中学里有些课分着比较麻烦,多数教师喜欢担主课,考试占分多,容易出成果,学生重视、愿学。一些辅科升学不考,有些老师不愿教,大多学生也轻视。但根据教学大纲必须开。作为教导主任的我分课时颇显为难。关键时刻他站出来说:分不下去的课给我。 学校植树、平操场,哪坑不好挖,地不好平,他说:我是党员硬骨头归我。 每日下午放学后,学校要求本班老师要对有问题的学生进行家访,对于偏避、远的学生,他常常说:我胆大、不怕晚上回来晚。 职称评审唯一的中高指标给了他,结果,他认为另一个同志家庭负担大,便让了出去。 随后几年,他总是说:年轻人干的时间长,我不能与年轻人争。临退休自已还停留在中一职称上,但他无怨无悔说:钱没多少。 他从教四十二年,先后从微薄的工资中资助十五名贫困学生圆了大学梦。多次被评为县优秀教师、优秀教育工作者。面对荣誉他总是说:不应该给我! 我和他结婚后有一男一女,大学毕业找工作时,他总要求他们:别挑肥拣瘦,哪里需要就到哪里去。 如今我们已进入古稀之年,他还时常打听,哪有家庭贫困学生给以资助。他说这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尽自已点微薄。 和他作夫妻,是种快乐。在我心目中,他普通、平凡,但我最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