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盒装宝物 吾为宝盒主 (拉萨谚语) 《无量寿佛四角嘎乌盒》,20世纪,尼泊尔,私人藏品 此类形式的嘎乌盒(女性) 其珠宝装饰的种类与形式较为特殊 一般出现在尼泊尔和喜马拉雅山区 有时盒内还有一位主尊 19世纪后期的藏地嘎乌盒 受其影响颇多 《银底饰金佛龛式嘎乌盒》,18世纪, 巴塞尔文化博物馆 此类佛龛式的嘎乌盒 是藏区最常见的嘎乌盒样式 也被称为神庙式或宫殿式 佛龛式的嘎乌盒常被用于供奉 或者携带(男性) 《金底珍宝饰莲花生嘎乌盒》,18世纪, 巴塞尔文化博物馆 该嘎乌盒的内供为擦擦样式的主尊 这是携带式嘎乌盒内常见的四种内供之一 其他三种分别为: 真言甘露丸护身符 《银底绿松石嘎乌饰品》,19世纪, 密歇根大学人类学博物馆 除了具有信仰功能外 嘎乌也是藏区常见的男女饰品 上图的嘎乌属于发盒()一类 是男性的髻顶饰品 通常具有特定的权力内涵 图5:《银底绿松石八角式嘎乌饰品》,19世纪, 密歇根大学人类学博物馆 此类八角式嘎乌饰品() 是女性的胸前饰品 也被称为曼荼罗式嘎乌盒 《四角关公嘎乌盒》,19世纪, 雅克马歇西藏艺术博物馆 关公在藏传佛教中 被称为云长君() 该信仰主要集中在北亚与中原地区 该关公嘎乌盒是北亚地区的常见样式 《八吉祥纹佛龛式嘎乌盒》,18世纪,私人藏品 该嘎乌盒的内供为萨迦法王的尊相 这个经历两百多年的嘎乌盒 最终由一位萨迦派信仰者持有 复杂的迎送仪式 使嘎乌盒得以长久地流传于世 上图背面 公元1757年冬,经历漫长修行的宁玛派高僧晋美林巴(;17301798)获得了空行母所赠的嘎乌盒。根据晋美林巴的传记记载:这个做工精致的嘎乌盒充满着樟脑的味道,而嘎乌盒里有五卷黄纸,上面是由伏藏文()所记录的教法宝藏。在藏文典籍中,此类关于嘎乌盒的描述不在少数。对于生活在喜马拉雅西藏地区的僧俗大众而言,嘎乌盒不仅是象征身份与地位的饰品,其在宗教文化中更是一种特殊的传承与修行法器。 《晋美林巴》,18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冈波巴大师》,18世纪,纽瓦克博物馆 当冈波巴大师(;10791153)圆寂时 学生们将上师的法衣碎片放入嘎乌盒 并以此彰显教法传承的权威性 藏文语境中的嘎乌盒()意为小盒,其也被称为封盒()和圣盒()。前一个词汇说明了嘎乌盒的形式,而后一个词汇则点出了嘎乌盒的殊胜性。关于嘎乌盒的起源,历来说法不一。在本土文化中,嘎乌盒是守护魂命与肉身的护身盒(早期的护身盒应该是嘎乌盒的核心起源)。嘎乌盒的材质与装饰都具有特定的神圣含义,如作为魂石的绿松石和常见万字符。到了吐蕃时期,类似嘎乌盒的饰品成为了权力等级的象征。随着佛教的传入,嘎乌盒也被注入了佛教元素。在《五部遗教》()中就有吐蕃赞普向莲花生大士进献嘎乌盒的记载(需存疑)。 《大威德金刚嘎乌盒》,19世纪,私人藏品 《不同主尊的嘎乌盒》,1819世纪,私人藏品 《不同主尊的嘎乌盒》,18世纪,私人藏品 自后弘期开始,嘎乌盒(和嘎乌饰品)便逐渐发展出了两种不同的演变路径:宗教层面和世俗层面。对于修行者而言,嘎乌盒不仅是可携带的佛龛,也是获取本尊加持的法器(祈求神灵的庇护)。随着嘎乌盒的内供种类不断增多,其在不同情境中的寓意也不尽相同。虽然嘎乌饰品是藏区重要的饰品之一;但在经历14世纪和17世纪的两次复古运动(指帕竹政权和甘丹颇章政权以服饰复古的方式整合政治秩序的运动)后,嘎乌饰品才最终形成了我们所能看到的样子。 表格:《嘎乌盒的材质与饰品》 《金底镶珍宝佛龛式嘎乌盒》,17世纪,私人藏品 《镶绿松石八角嘎乌饰品》,19世纪, 皇家安大略博物馆 表格:《嘎乌盒的内供》 《铜质四角嘎乌盒》,19世纪, 密歇根大学人类学博物馆 该嘎乌盒的内供较为丰富: 金刚瑜伽母擦擦护身符种子字 《不同内供的嘎乌盒》,1819世纪,私人藏品 需要注意的是 平面式嘎乌一般在牧区较为普遍 表格:《嘎乌盒的装饰纹样》 《银底胜幢纹嘎乌盒》,18世纪,私人藏品 胜幢()为八吉祥之一 《银底金饰宗喀巴嘎乌盒》,18世纪,私人藏品 其周边为八吉祥纹饰 局部:佛龛式的内龛 底部为双鹿法轮纹饰 《金底钺刀式嘎乌盒》内部,20世纪, 尼泊尔,私人藏品 《金底钺刀式嘎乌盒》外部,20世纪, 尼泊尔,私人藏品 盒中天地玄妙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