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史尧弼 峨岷西南横,盘石含灵光。 胃蓄不得发,澒沿唆卷藏。 泄为万夫豪,联翩郁相望。 缅怀嘉佑初,赫赫都官郎。 著龟抱先识,虎豹披其章。 幕府西陲开,挟策驱猷羌。 喑哑竟莫吐,反被按剑防。 青天徒昭昭,万里自投荒。 直气终凛冽,身仆心难僵。 高平伊周徒,奏疏排未央。 忠义一朝振,朱鸟吞光芒。 还知百岁后,生此雏凤凰。 粲粲五色羽,欲下虞廷翔。 先民重世德,君子思不忘。 祝君期无忝,追攀轶飞扬。 会使坤南隅,气象还苍茫。 送章孝偁归荆南史尧弼介绍 眉州人,字唐英,世称莲峰先生。高宗绍兴二十七年进士。少以《古乐府》、《洪范》等论往见张浚,浚谓其大类苏轼。年十四举于乡,赴鹿鸣宴犹著粉红裤,人疑其文未工,太守命赋诗,尧弼援笔立就。未授官而卒。有《莲峰集》。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送章孝标校书归杭州因寄白舍人 〔唐代〕 杨巨源 曾过灵隐江边寺,独宿东楼看海门。潮色银河铺碧落, 日光金柱出红盆。不妨公事资高卧,无限诗情要细论。 若访郡人徐孺子,应须骑马到沙村。 送章孝称归荆南 〔宋代〕 史尧弼 峨岷西南横,盘石含灵光。有蓄不得发,澒洞难卷藏。 泄为万夫豪,联翩郁相望。缅怀嘉祐初,赫赫都官郎。 蓍龟抱先识,虎豹披其章。幕府西陲开,挟策驱酋羌。 喑哑竟莫吐,反被按剑防。青天徒昭昭,万里自投荒。 直气终凛冽,身仆心难僵。高平伊周徒,奏疏排未央。 忠义一朝振,朱鸟吞光芒。还知百岁后,生此雏凤凰。 粲粲五色羽,欲下虞廷翔。先民重世德,君子思不忘。 祝君期无忝,追攀轶飞扬。会使坤南隅,气象还苍茫。 墓门 〔先秦〕 佚名 墓门有棘,斧以斯之。夫也不良,国人知之。知而不已,谁昔然矣。 墓门有梅,有鸮萃止。夫也不良,歌以讯之。讯予不顾,颠倒思予。 你家墓道门前长满酸枣枝,挥动起铁斧就可以铲除掉。你这坏了良心的昏庸君啊,全国上下谁不知哪个不晓!知道了你也不肯悬崖勒马,这些罪孽也不是一天所造! 你家墓道门前长满酸枣枝,有群夜猫子栖落在枝头叫。你这坏了良心的奸佞臣啊,听我们唱起民谣把你警告!唱归唱你根本不听这一套,被打倒了才想起咱的忠告!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274275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71273 墓门:墓道的门。一说陈国城名。棘:酸枣树。斯:析,劈开,砍掉。夫:这个人,指陈陀。知而不已:尽管尽人皆知,他却依然如故。谁昔:往昔,由来已久。然:这样。 梅:梅树。一说梅即棘,梅古文作“槑”,与棘形近,遂致误。鸮:猫头鹰,古人认为是恶鸟。萃:集,栖息。讯:借作“谇”(su),斥责,告诫。顾:管,在意。颠倒:跌倒。 由于《毛诗序》中有“陈佗无良师傅,以至于不义,恶加于万民焉”数语,郑笺孔疏曲为之说,遂生出了歧义。诗中的“夫”,即彼,犹言那个人,就是指陈佗,但毛传却释为:“夫,傅相也。”郑笺则云:“陈佗之师傅不善,群臣皆知之,”“国人皆知其(按指师傅)有罪恶而不诛退,终致祸难。”孔疏进一步发挥道:“陈佗亡身不明,由希(稀)睹良师之教,故有此恶故又戒之云:‘汝之师傅不善,国内之人皆知之矣,何以不退去之乎?’欲其退恶傅就良师也。”经过这样的曲解,这首诗的矛头所向就从陈佗转到了他的师傅身上。孔疏一方面称陈佗之恶“由其师傅不良,故至于此”,一方面又称“故作此诗以刺佗”,明显地不能自圆其说。郑笺云:“不义者谓弑君而自立。”孔疏谓:“不义之大,莫大于弑君也。陈佗弑君自立之事也。陈佗所杀大子免,而谓之弑君者,以免为大子,其父卒,免当代父为君,陈佗杀之而取国,故以弑君言之。”既肯定陈佗为窃国弑君之元凶,罪莫大焉,而又归咎于师傅之不良,期望陈佗诛退恶师,悬崖勒马。这种荒谬的伦理逻辑只能暴露出笺疏作者为统治者开脱罪责的意图,统治者即使有弑逆之行,也要让别人为之承担罪责,这或许是温柔敦厚的诗教使然。胡承珙《毛诗后笺》指出:“若在桓公卒后,则佗已身为大逆,而尚鳃鳃然追咎于其傅之不良,纵罪魁而诛党恶,无此断狱之法。” 在宋代兴起的独立解经的疑古风气中,有些学者已经认识到传疏的曲解之处。苏辙在其《诗集传》中即已指出:“桓公之世,陈人知佗之不臣矣,而桓公不去,以及于乱。是以国人追咎桓公,以为智不及其后,故以《墓门》刺焉。夫,指陈佗也。佗之不良,国人莫不知之;知之而不去,昔者谁为此乎?”姚际恒称苏氏“可谓善说此诗矣”(《诗经通论》),吴闿生《诗意会通》也指出《毛诗序》“无良师傅云者”,“与诗‘夫也不良’句初不相蒙,而拘者遂以‘夫’为斥傅相,此陋儒之妄解”,“诗既刺佗,‘夫也不良’自指佗言,岂有以斥师傅之理?子由正之,是矣”。在说诗者中也有不泥定此诗为刺陈佗者,如朱熹《诗集传》即称:“所谓‘不良’之人,亦不知其何所指也。”崔述《读风偶识》也认为“以《墓门》为刺陈佗则绝不类”,“此必别有所刺之人,既失其传,而序遂强以佗当之耳”。 作为一首政治讽刺诗,此诗仅两章十二句,短小精悍,四字齐言的诗句斩截顿挫,传达出指斥告戒的口吻。两章的开头以动植物起兴,其象征意义耐人寻味,表现出诗人对恶势力的鄙夷、痛斥,但国家依然坏人当道,多行不义,故每章的四、五两句以“顶针”手法将诗意推进一层,转为感叹,忧国之意可感。此诗可谓在率直指斥中不乏含蓄深沉。 诗经,怨刺 题苦竹港寓壁 〔宋代〕 方回 三十年前此路行,来车去马唱歌声。 旗亭沽酒家家好,驿舍开花处处明。 白羽宵驰四川道,青楼春接九江城。 如今何事无人住,移向深山说避兵。 北大荒别后宝海兄索句 〔近现代〕 张力夫 有客居东北,雍容笔落珠。相邀晨霭近,得赏世风殊。 静寂雁窝岛,沧桑兴凯湖。时空安可界,敦厚且同途。 句 〔唐代〕 杨徽之 少年牢落今何幸,叨遇君王问姓名。 汪文彬载酒率诸人过予溪堂观芝草以煌煌灵芝一年三秀为韵探得煌字 〔宋代〕 谢逸 天瑞必应诚,和气可致祥。我如拆袜线,平生无寸长。 胡为蓬荜下,灵芝秀煌煌。诸人喜事者,载酒来溪堂。 环观三叹息,作诗助揄扬。似闻天道远,吉凶命靡常。 在德虽为瑞,无德恐为殃。愿服朋友戒,修德敢怠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