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回忆录五

　　听看风水老先生说：我母亲这块墓地风水不错，以前是什么贵人府来着。墓地上面有一块岩石很像状元帽，墓地下面山脚下水库沙滩上有两尊文武官员的石像。四面环山围绕着一个水库，风景优美！是风水不错！后来大侄女考上了名牌大学英语系，毕业后分配到大学里当英语教师。二侄女也考上了大学，有个好工作，做进出口生意的，很有品位的生活。三侄子有个高收入的工作，在县城还买了房。他们都生活的很好！而我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风水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所走的路坎坎坷坷，努力白费！一辈子忙忙碌碌，到头来白忙活一场。悲哀啊！这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话说回来，后来我们厂里把一个旧仓库拆了改建成一栋单元房，我们双职工分配到一套四十几平方米的房子。一间大点主卧，一间小点次卧，一间十几平方的厨房，餐厅，客厅，一间多用。一个小小的卫生间，没有马桶，只能洗澡用，一个靠东面的阳台，厨房前面靠西边的是公用走廊。五层顶楼。那时候我们厂还是县城第一批先盖起来的楼房，还是挺先进的。因为我们厂还是有实力的。拿到了钥匙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拿着席子，被单，水桶，洗刷的东西来到了单元房等水搞卫生，因为夏天白天水上不去。我们等到半夜水来了，我们就开始搞卫生了，突然看见儿子从房间里跑出来拿起了刷子开始刷地板了，刷的有模有样！好可爱啊！我们都笑了！儿子才三，四岁他也高兴分到房子了。刚搬进去住的第一年我们都不觉的热，可能是墙壁还没干吧，所以不热。到第二年我们就受不了了，白天早上太阳升起就晒在床上，下午太阳晒在厨房一直到太阳下山，楼顶没有隔热层，房间里像蒸笼一样热，那时候还没有空调，用电风扇也解决不了热啊！每天下班我们都是用水把地板，床上的竹席洗的湿湿的，一会儿就干了，我们还上楼顶泼水降温。你说没有房子有烦恼，有了房子还烦恼。每天中午西边的太阳很大火辣辣的，我们就开始升起了大大的一面遮阳布，每天如此除非阴天和下雨天。后来我们厂搬到了郊区和一家小厂合并，路途远了，我就买辆矮点的女款自行车开始学车，骑车上班快点。楼下没有柴火间，晚上自行车我们就寄放在一楼同事的房前，他们把房子前面的过道围起来放杂物，有防盗门加锁的，我们把自行车放在里面，我们平时有买点东西送给他们的。我们五楼这层住着四位同事和家属，上楼梯分开两边各住两家，靠江边这边的我们两家都是职工，靠里面的两家，一家是我们厂的化验室领导，另一家是我先前说的在车间上班怀孕的女同事，她老公是部队连长转业的，他们的儿子比我的儿子大两岁，他们俩小孩都在一起玩。后来她老公跟我隔壁的这家男职工都养起了鸽子，两边的阳台上都养着鸽子，鸽子飞来飞去的，在我家的阳台栏杆上拉粪便，还有衣服上，还把阳台上花盆里的花弄断了，花盆里土扒的到处都是，讨厌不讨厌啊！害的我每天下班都要清理这些事。都是同事又不好说什么，有说了一两次也起不了作用，最后也只好忍着。话说有一天我们夫妻不知道为什么事又吵起来了，而且越吵越凶，然后我气得不行拿起小凳子扔了过去，凳子砸在了洗衣机上，把洗衣机边上砸的凹进去了。他说：你好狠啦！我说：你才知道。然后他把气撒在儿子身上，把儿子打哭了。我们的吵架惊动楼下的厂长，第二天厂长问我昨晚动静那么大什么事啊？我不想回答他，家丑不可外扬！我不像有的女人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没什么好说的。那只能是让别人看着笑话罢了。在一起生活哪能不吵架呢？再说我俩一个爆脾气，一个脾气也不好，怎么能避免呢？再说了一个还是酒鬼，一点就着。他在家里喝酒还好点，一到外面喝总是喝醉了回来，浑身的酒气，臭哄哄的。最典型的有三次，一次喝多了，半夜起来把小便拉在卧室里的桌子旁边，早上起来我看见桌子旁边一滩水，心想哪里来的水，莫名其妙，走近一看闻到臭味！喝猫尿找不着东西南北！可恶！害得我一早上去洗地板。第二次，厂里组织职工去外地旅游，回来了时候在车上几个人在一起喝酒，又喝白酒又喝红酒的，结果喝了大醉，在车上被同事抬了下来，同事本来想抬他回家，结果他不敢回家，被抬到上班的地方去了，同事来家里跟我说了，我去了看见他的鬼样，脖子上挂着给儿子买的贝壳项链，手腕上戴着贝壳手链，头发乱糟糟的，一身的酒气。叫他回家他也不肯回家，也走不动，站都站不稳，咋回呢？那时候也没有三轮车，半夜三更的。再说了五层楼我也扶不上去，结果在厂里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跟没事似的。丢人啊！还有一次更严重，有天晚上不知道在哪里喝的酒，回来走到单元房的楼下估计是腿软走不动了，竟躺在石块上睡着了，石块是那种建房子用的，一堆放在那里的。后来被隔壁邻居出来倒水看见了，还以为是疯子或乞丐，她胆子大走近一看赶紧叫二楼的同事下来看看是不是你们厂里的同事，同事刚好在阳台上洗衣服，她跑下来一看是的，赶紧叫她的老公下来帮忙扶他到家里来。如果要是没有人知道，估计躺在那儿冻了一晚上，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真是无语极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喝醉了多少回。还有更糟的，不说了。碰到这样的人算我倒霉！我也是够倒霉的了，平静的日子还没有过多久，有天我骑着自行车上班，经过了汽车站，那里的人很多，汽车站外面有的在摆摊做生意，有的在等车，还有路过的。我小心翼翼的在前面骑车，突然从后面开过来一辆中巴车，从后面把我给撞倒了，撕的一声刹车声，刹车的贯力向前冲了几步，然后前车轮从我的两条大腿跟膝盖间压了过去，当时我人还算清醒，只听见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惊呼：完了！这个人完了！我想也是完了，这辈子肯定残废了！骨头不是碎了就是断了！这时司机和另外一个人从驾驶室下来，驾驶员脸都被吓绿。消息马上传开了！厂里的科长和同事，还有他和他的朋友都来了，他们把我送到了医院，进行拍片检查。这时我二哥也来到医院。拍片很快就出来了，结果是我的腿竟然没事，只是肌肉损伤。当天我穿着两条裤子都被车轮压烂了，竟然腿没事。庆幸啊！老天有眼保佑我没事！要不然我下辈子该怎么活啊！然后我就被送回家了。这时科长和我二哥在跟司机他们商量赔偿医疗费和误工营养的问题。这个时候他呢却不见踪影了。他肯定去他们家商量如果我要是有事，他该怎么办？多么自私的一个人，这个时候作为一个丈夫难道不应该待在我的身边吗？去处理事情吗？什么人这是？最后还是我二哥一个人去司机他们那里交涉赔偿问题，科长己经回厂里去了。司他们看见我没事态度也变了。这是一辆军用车，他们穿的是便装，司机是刚学会开车的。最后赔了一仟多元钱。我没法上班在家养了一个月伤口还是没好，膝盖不能弯曲很僵硬，肿还没消。后来我二嫂来看我，看见我这样子，叫来一个医生给我腿上打了一针，然后我的腿才慢慢地好起来了。还是娘家人好啊！这期间没有看见他们家里人来看我一次，什么人呢？人要是倒霉一件又一件，我遇车祸后第二天，寄放在楼下的自行车被偷了，楼下的同事他们夫妻俩上楼告诉我说：自行车被偷了，他们说：赔钱给我们。你说要他们赔还是不赔？要是真叫他们赔，他们肯定是不高兴的。他们只不过说说客气话罢了。算我们倒霉还能怎么着？有句话说：好心有报！我的好心不但没有得到的好报，还当成了驴肝肺。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一辈子一直为他辛苦奔波劳累，疲惫不堪！最后狼狈收场！就是他的弟弟想做生意没有本钱。他就跟我的小姨丈说：合股做生意。那个时候他们俩经常在一起喝酒，都是酒鬼。小姨丈想挣钱想疯了，竟答应了出资伍仟元来投资。当时的伍仟元也是一笔挺大的数目。我当时在旁边听说了，就说一句话：要小心啊！他弟弟会赌博。我也不太敢反对，万一能挣到钱，不是耽误他们赚钱的机会呢，反而会怪我。小姨丈回答说：没关系啦！后来他的弟弟把投资赚来的钱拿去赌博赌输了！血本无归！然后小姨丈叫小姨天天早上五点多就来我们家哭诉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烦死了！到了后来小姨求我说：帮她借两仟元钱，先把借小姨丈的弟弟两仟元还上。那我该怎么办？帮还是不帮？不帮，看着小姨天天来哭闹。烦不烦啊？一边又是亲戚，就这么个小姨。最后我还是帮小姨借了两仟元，小姨写了借条拿了钱走了。从此小姨跟小姨丈不在跟我们家来往了，见面也不打招乎跟陌生人一样。后来我大哥叫我们兄弟们每年春节初几聚餐在酒店，因为父母都不在了，兄弟们连络感情只有在春节的时候有空。有请小姨和小姨丈他们。我娘家亲戚不多。就小姨一家，小舅一家，大舅己经走了。小姨跟小姨丈他们见了我们跟不认识似的，脸上毫无表情！后来我大哥叫我们俩跟小姨他们敬酒，大哥说：他们毕竟是长辈。大哥他是想化解我们跟小姨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们只好过去敬酒了，他们还是面无表情，敷衍一下。好像我们欠他们的情一样。无聊！后来在街上碰到还是跟陌生人一样。小姨丈退休后太闲了没事干也去蹬三轮车挣钱，他们家不缺钱，女儿还在美国开店呢。小姨丈有的时候被人欺负了，说话又结巴，被我家的他看见了也会过去帮忙下，他因为人高大粗壮，别人有点怕他。可是小姨丈不领情。几十年过去了不相来往。这是什么事？什么人啊？他的弟弟欠他们的钱找他去啊！我们要不欠他们的。他的弟弟这次做生意还借的他老婆的姐夫两万元钱，他老婆的姐夫是用公款借的，时间过去了几个月钱还没有还上，他老婆的姐夫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家人根本借不到钱，他的弟弟会赌出了名。谁还敢借呢？最后也许是他们的父母叫我家的他回来求我帮忙借钱给他的弟弟。开始我是不想帮着，不想找麻烦。然后他天天唠叨说：他弟弟会还钱的。如果当时不帮他们，也许会恨我的。如果当时我心狠点不帮他们的话，也许就没有后来的什么事。让他们去恨好了。但是见死不救！我是办不到的。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下。没有想到他的弟弟是这样没良心的人。这做人呢，真是难！最后我还是心软了帮了他弟弟借了两万元。一九八八年的两万元呢，多大的数目啊！当时我们买了一套单元房才五仟多元钱呢！这钱不是那么好借的，是有利息的。就利息每月就得还叁佰元，当时的叁佰元呢！还得有诚信的人名声好的人才能借的到。钱借给他弟弟以后，他的弟弟翻脸不认账了！很快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的弟弟不做任何事，除了赌还是赌。可怜的我们要为他的弟弟还债了。时间等不得！每天都要算利息的！我对他说：怎么样现在你去还债了？他也无语了！这就是兄弟感情付出的代价！然后我们俩开始行动了，一个去蹬三轮车挣钱还债，他一边上班，一下班就去了蹬三轮车挣钱，还有都是跟同事调晚上班，白天蹬车，晚上上班。每天还没有睡几个小时。苦不堪言啊！累得跟狗似的！他是很虚荣的一个人，刚开始蹬车时头戴着一顶草帽，把草帽戴的低低的把脸遮住，害怕被熟人碰到了难堪。晚上回来洗澡，一边洗澡一边哭。怪谁呢？自己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连累了我。如果说单靠蹬车挣来的这点钱要还债要还到猴年马月啊？后来厂里的有些工人知道了，有的就骂他的弟弟：什么人啊？很少见过有这样的兄弟，这样害他的哥哥，这么没良心！女同事出主意说：你去做互助会吧，这样债会还的快些。把他蹬车挣来的小钱来做，把会标来的整钱来还债，这样会快点把债还完了。她们也帮帮我做了会员，她们也是出于好心。就这样我当起了会首做起的这个会。那时候是从三十元做起，刚开始人数也不多，三，四十人吧，如果按四十人算，每人三十元，（30401200元）也就一仟二佰元，会员就没有这么多了，要按多少标来算的。这是会首第一个月收来的钱，我们可以多做几名会员，按自己所挣的钱多少来做。当时只能这样做了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就这样他蹬车和上班，我上班和做会。我们辛苦的替他的弟弟还债。他对他的弟弟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会去向他的弟弟讨债。他的弟弟整天潇洒自在，别人坐三轮车给两元钱，他的弟弟给三元钱，装大款！这是别人告诉我的，别人也是看不贯他弟弟那种德性。这边他哥做苦力替他还债。这是什么事啊？后来有一天我气不过去他们家讨个说法，他的弟弟不但不还钱，还说：他有很多钱就是不还你，还有十几万钱呢，不还你，你能把我怎么样？还想打我，我们争执起来了，我的头被他拍了几下。他们的父母不但不帮我，反而把厨房的门关上了，怕被邻居亲戚们听到了笑话，他的父亲还说：谁让你把钱借给了他，以后你们的死活我们都不管了。这是一家什么样的人啊？有这样当长辈的吗？同样是儿子差别怎么这么大呢？行啊！我记着！算我瞎了眼看上了你们家的儿子。最后一分钱讨不回来还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回家后我对他说：你以后跟你弟弟离远点，不许跟他来往。从那以后我从来不去他们家了，不跟他们来往了。那时候有一段时间他是跟他的弟弟不讲话的。但是他跟他的弟弟不来往他会难受的，不久后他们兄弟又和好了。他好像是欠他弚弟债似的，不能没有他的这个好兄弟。后来还偷偷的把他弟弟写的借条还给了他弟弟。我是把借条放在皮箱里，皮箱是锁着，后来去看却找不着了。问他也不承认。然后我被气得不行，气大伤身这句话没错，能不气吗？换谁能不生气吗？后来我被气得乳腺增生。由一粒花生仁那么大，慢慢的变大了，最后我自己都害怕了，怕时间久了会病变的！然后去市里肿瘤医院做了切除手术，切出来的肿瘤有鸡蛋那么大，化验结果出来是良性的。庆幸啊！老天爷又帮了我一次。这次多亏了我大哥帮忙，他找了同事，同事跟医生认识。本来是他的大嫂帮忙找医生的，他的大嫂牛皮吹破了天，她说：她的表哥在省某医院当医生，她去找他，很简单的事，结果找了一年的时间没找着，有一次还带我去她单位医务室找医生检查，糊弄人。什么人啊？当时我不知道还以为是找什么高人呢。不帮忙就算了，还吹什么牛啊？搞得好像她有多能耐似的。去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儿子放在他们家里，他的爷爷都是买油炸的麻花或光饼给他吃，因为便宜二角钱一个。铁公鸡嘛！舍不得花更多的钱买其他的东西，也不会买水果的什么给我儿子吃。害得我儿子大便都拉不出来，便秘用手去抠，把血都拉出来了！什么家庭啊？连自己孙子都不看重。我怀疑他这个儿子好像不是亲生的，就连孙子都不怎么喜欢。现在说起我儿子还记忆深刻。然后我从市医院水果店买了水果叫人带回去给儿子吃。这段时间儿子在他们家洗澡洗衣服多亏他弟弟的老婆帮忙。还到医院来帮我照顾几天。说实话他弟弟的老婆是个不错的女人，勤快本份的人，他们是经过别人介绍的，知道他的弟弟会赌博还嫁给他，不知道是不是看上他长得帅？他们结婚也是在他大哥的房间里，都住了几年的时间，他大嫂屁都不敢放一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他们夫妻俩会经常吵架，而且会打架。他的弟媳个子很高大，有1。7米吧，有时他的弟弟赌赢一了买东西回来还好会高兴，嘻嘻哈哈的在一起吃，要是输了就噼里啪啦的打架摔东西。也有是因为他老婆把钱臧在哪儿被他弟弟偷走去赌了。后来他们夫妻俩也做过其他的事情，做什么都不成，还养什么鼠的，别人都挣到钱了，到他们可以卖了，收购人跑了不收购了，亏了一些钱。还种过西瓜，到了西瓜熟了可以卖了，台风来了全部泡水烂掉了。后来他老婆经朋友介绍去了台湾挣去了。是有挣到钱了又被他儿子败掉了不少。他们的儿子没人管学坏了。而且三进宫，花了不少钱。这是他们的儿子长大后十几二十岁发生的事。他母亲辛苦挣钱他花钱。他的弟弟整天泡在赌场。后来这个赌场的女老板跟他好上了，他的弟弟花了女老板很多钱。他的弟媳知道后气死了，骂这个女老板是狐狸精！勾引她老公！其实都是互相利用的，女老板离婚了寂寞，赌场也需要一个男的来撑场面，女老板给他钱花，他呢吃软饭的刚好。话说回来，后来我们慢慢的把欠别人的钱还了。欠别人的钱是还了，但是这个会钱还没有那么快还完，还得继续。其实标会钱的利息比借钱的利息还高，当初我都不知道，只想着不要去欠人家的钱，快点还完。然后我一道会变成了三道。由三十变成一佰，再后来变成三佰。再后来变成了专业户了。别人也这么说的，你既然做了会，一道也是做几道也是做，不如多做几道。后来我们把厂分配的那套单元房卖了两万元。当初买的是五仟多元。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要卖只能卖给本厂职工，然后一个职工想买就卖给他了。我们去买县里的也是第一批的商品房，九十平方米，九万多元钱。一共五层，我们就买了五楼，没有电梯。我们简单的装修下就搬进去住了。这套房子宽敞多了，两个大卧室，一个小卧室，两个卫生间，一个阳台，一个大客厅，一个厨房和餐厅。装修的时候我们是很早开始装修的，别人都没开始。楼下都没有开店，前后都没人，有天晚上我把新买的自行车放在楼下又被偷了。楼下有柴火间很小，应该只有四，五平方吧，而且门前的路还没有弄好，为了图方便放在楼下所以又被偷了。他白天蹬车，晚上上班很累。因为那里没有人住，我们想叫他的父亲晚上过来新房睡觉帮忙照看下材料，他父亲都不肯帮忙，没有理由的。有这样的父亲吗？是不是亲生的儿子啊？我也想不明白！什么人这是？刚搬进去住的时候也是感觉不热，因为前后都没有房子遮拦，有对流风很凉快的。后来慢慢的前后都盖起了楼房，我们就感觉很热了，楼顶虽然有隔热层但还是感觉到热。邻居们陆续都装修好了搬进去住了，人一多卫生就差了，楼梯都很脏。没有物业没有人管。对面这家是个单身汉，是个公务员在县政府上班，也是个赌鬼。听说是赌博赌赢了钱买的房子。他老家在农村，有见过他的父母和姐姐，是有点寒酸的，还听说他们家供他念大学很不容易的，他们有时来找他都是找不到人，一等就是大半天坐在楼下店铺里坐着，老板娘看不过去还倒开水给他们喝。有时我看见了他姐姐过来都是搞卫生的。经常都有人来家里赌的，有时通霄的赌。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楼梯很脏，有人把痰吐在地上，烟头了，尘土了都是，每次都是我去打扫楼梯，搞的身上都是灰尘。自己也要搞卫生。不去打扫没有人去扫，自己也看不下去了。而且楼下的这两家都不扫，尘土都堆的很多。有时看不下去了，也帮他们扫下去。看他们的防盗门都有一层厚厚的灰尘也不去搞卫生。没有了物业这点很不好，没人管，他们宁愿出钱不愿意自己动手去做这些事。这也是生活的一部份。后来我们厂里职工开始下岗了，几乎全部下岗，剩下的几个行政人员在做扫尾工作。工厂卖了，机器卖了。我们莶了下岗协议书。这是大势所趋，全国大部份企业的状况。我一次性分到一万多元的安置费。好了，这下真正成了家庭妇女了，专业做起了会首了。他呢？后来从总厂调到了我从前的车间里上班。我们变成了不是一个厂里了，他也面临的下岗。这下好了，都下岗失业了。然后他也分到了一万多元钱不到两万，比我多点。虽然说我们分到了钱，但是没有积攒下什么钱，全部弄到会里去了。后来他不想再蹬车了，买辆两轮摩托车还是运客人。蹬三轮用的是苦力，骑摩托车是轻松点但风险也大，他白天不喝酒了晚上喝。一天的劳累，晚上喝点酒然后倒头便睡，打雷都不知道了。后来我们县城遇到倒会风波，很多会都倒了，很多会首都被关起来了。我仍然坚持着，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最后亏了一些钱。这个会你不想做也没办法，除非有更多的钱来填补亏空。后来有一年他的父亲80大寿79岁办酒席，他说叫我回去帮忙，他想的美，说了好多次。我说：你父亲说了，我们的死活他们都不管了。现在还叫我回去干嘛？他想做寿要面子，我就不给。有他这样做长辈的吗？话说的这么绝。然后他也不敢多说了什么。他也觉得理亏。最后他父亲动用好几个人，他的叔叔，他父亲自己，他的弟弟和老婆，还叫了我二哥二嫂。都来我家，他的叔叔刚开始口气也很硬，说他的哥哥活到80岁不容易做寿必须要回去。我想说我就是不回去你能把我怎么样？但我没有说出来。说了一句当初他父亲话说的那么绝，我们的死活他都不管了，今日做寿要我回去可能吗？死活都不管了，还要我回去干嘛？再说了要不是我的错。几年了他的弟弟还欠着钱呢。最后他的叔叔，我叫叔公，也无话可讲了。最后他的叔叔发话说叫他的弟弟把钱还了。他父亲也说了他做的不够好。后来他的弟媳表态做我的会两名伍佰的会，把其中的一名还给我们。这会从开始加到最后还需要加到两年多三年后标回来才两万元。几年时间了我们替他们还的利息不止这些，但是有还总比没还強吧？他的弟弟这么无赖，不还你，你也没办法。然后我家的他一直求我回去，我看见他们既然给我的台阶下，免强回去了，但是心里也不是很高兴的，脸上也没有表情。他大哥一边做事还一边说：他父亲好高，虚荣。他是心疼他的钱。酒席上他父亲满面春风，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敬酒的时候还对同事说：十年再来。酒席后还照了全家福。我的表情能高兴的起来吗？后来我有事回去，他父亲看见我就赶紧搬椅子擦椅子，让我坐，很会做样子。两年后他父亲在一次晚上去郊区看地方戏，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中风偏瘫了，去医院看后，医生说：这么大年龄了很难恢复了。然后运回家不久后就去世了。这时候他大哥大嫂很愿意花钱，要面子不心疼钱了。请了师傅超度念经，我们陪了一晚上都没睡。还请了乐队。该花的都花了，不该花的也花了。就买农村山上的一块墓地花一万多元钱。人活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大方过。也把嫁出去了女儿当长孙来做。我们也没有跟他们计较。反正三七二十一平均分摊，做大哥的也没有多出一分钱。我们没钱也的跟他们瞎折腾，为了是不让邻居亲戚们看笑话。多可悲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