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奇鼠年话鼠兼叙人鼠之战

　　人之属相，这是中国古代先祖们流传下来的一种经典习俗。十二种动物配以十二时辰形成十二属相，即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戍狗、亥猪。这小小老鼠有何德何能居然为属相之首，让人费解十分。据说天地生辰于子时，（午夜23点凌晨1点）生之初，没有缝隙，气体跑不出来，物质无法使用，被老鼠一咬，出了缝隙，才使气体能跑出来，物质能够用到，老鼠有打开天体之神通，子时就属鼠了。老鼠打开天体之隙，老牛才有机会出来耕耘大地了。古人们还流传下来十二生肖与属相相配合起名的习俗。有直接以十二生肖与属相起名的方法，如李寅虎、张子鼠、王亥猪、刘午马等。也有依据十二生肖与属相的内在精神，在名字的字形（即部首偏旁）上避凶趋吉之法，鼠年生的人取名应有米、豆、鱼、金、五、月、田等部首为吉，忌用山、刀、力、弓、土、石、马、火等部首。
　　中国的十二属相除和二十四节气相对应外，还和西方的黄道十二宫也有相对应一说，如子鼠就对人马座。而十二属相是人为命定下来的，它基本属于一种时间概念。它是和年、月、日、时相联系的，人们又赋予它一种特殊的神秘色彩，它反过来又影响人们的心理意识，这一切又被道家、方士和阴阳先生所利用，使得十二属相更加扑朔迷离。人们认为属鼠的人容易相处，工作努力，生活节俭，不会随意慷慨解囊，也不需要崇拜者，且能控制自己内心情绪，表现为安静，乃至沉默寡言。但属鼠人生性好结伙，独具慧眼，能随机应变，时刻保持机警，自卫能力高，但有时也难于做出正确的判断，会掉进圈套里。如此种种论断，大多是人们依据老鼠的特征、特性并加以想象和发挥而来的，缺乏相应的科学依据，人们大可不必依此来判断自己和他人。
　　众所周知，老鼠在人们心目中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属相，但它的机智、灵活、聪明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老鼠之所以有着偷吃的生存方式，这是它的天性，如果改掉，它就不配老鼠这个称谓了。鼠们的一切一切都出自本能，也和其它动物一样为生存而战，而冒险。但它和技高一筹的高级动物人类为敌却是一步险棋、错棋、败棋。不在一个档次上较量，也可能幸获小胜小利，最后的结局那便是拿着鸡蛋碰石头，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子鼠年是十二相之首相，这是老祖先的东方智慧，这也是让人费解的排列座次，而又是不得不承认的座次。民间的传说排列似乎又给老鼠列为首相作了一个滑稽的解释。十二相中老牛哥以它脚踏实地、埋头苦干闻名遐尔，行动虽然慢了点，但韧性毅力却赢得了和龙马猴羊狗鸡等的赛跑最先到达终点的成绩，可万没想到在要在越过终点线那一霎那间，老鼠却噔一下冷不防从牛耳朵跳出越过终点线，轻而易举夺魁，夺得冠军。慢了半步的老牛被判为亚军，憨厚的老牛哥也不追究，甘居鼠之下。仅此可见老鼠的智商之高，在其它动物之上，就连精灵的猴子也稍逊一着，甘心称臣，无数事实印证这一点。可以这样预言，人类是在和老鼠不断作斗争中走过或将走过历史长河，而老鼠也同样是在和自己的天敌猫、蛇、鹰（包括人类）较量中得以繁衍生存的。
　　我和老鼠的结仇，是缘于父辈的言传和现实生活中的存在。人常说：一个老鼠害了一锅汤老鼠不咬空空瓢老鼠会算卦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天生会打洞，还有后来求学读书淘来的虫咬鼠啮抱头鼠窜鼠目寸光鼠头鼠脑等等这些负面的词语和贬意话，对老鼠有了更深层次理性认识。但仍是皮毛的。原因是老鼠和人类同属动物一列，它的智商之高据说仅次于人类。余能见到的鼠劣迹充其量是九牛之一耳，今不妨和盘端出，以飨大家。
　　我小时人称是个苶胆，见啥都不怕，还爱逗摸，然而对老鼠却又畏惧感，原因是老鼠和长虫（蛇）一样总是像幽灵般的出没在人面前，它的形象丑陋猥琐，是个凛虫，冷不防哧溜一下还把人会吓一跳，倒吸一口冷气。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有一次我们几个孩童在庄前屋后闹着玩，那时院墙全是土打的椽墙，根子下就会有老鼠洞，我们就端水灌，洞好像灌不满似的，我指派小伙伴都快点端水去，我一人守住洞口。突然间从洞里爬出一只周身泥水的老鼠，贼眉两眼四顾待我还未反应过来，那和土一样的老鼠就倏忽从我裆下钻过又跑进另一个鼠洞，惊吓得我跌了个屁股蹲，气得我把那个鼠洞口用瓦渣蛋塞满砸实，方算解了我的心头之恨。
　　对于老鼠人人喊打，活捉处死也是常有的事，这古来有之。解放初年，有人发明了一个老鼠夹子，父辈们就用此武器捕捉害人之鼠，常有不小的收获。但有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本能的鼠们，却是生物链中的一个亮点，死的死了，生下的又来了。涉世浅的半大老鼠饥饿难忍，冒着生命危险而不顾，学者胆大样去吃老鼠夹上的食饵，谁知刚叼到嘴边，机关就犯了。啪一下把头带身被铁夹子夹住，打得老鼠四爪乱刨，吱叫不已，挣脱不掉，嘴角淌血，同来的鼠们早已吓跑，待人发现，从夹上取下气息奄奄还在动弹的老鼠，还会举起狠狠摔下去，见没有动静，嘱咐我等娃们拿去喂猫，我便提起尾巴，狠狠地看它几眼，边跑边向暴凸的鼠眼珠上吐口水。老猫见了天敌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吃个光净。
　　那时还发明了一种逮老鼠的铁笼笼，老鼠若想吃笼中食饵，必须入内，一咬食饵撞上机关，门门就会关上，惊恐万分的老鼠也顾不上吃食物，任凭其在笼中如何蹦跶挣扎也难以逃脱。那时我有一堂哥正值英气少年，玩猫捉老鼠游戏棋高一筹，他会把捉到的老鼠绑在猫的尾巴上，猫见老鼠焉有不吃之理，可刚一扭头扑食，老鼠就随着猫的尾巴转起，这样猫越迫不及待转，老鼠也会同步起转，以致于转得如飞，老鼠已被吓得三魂六魄都跑到九霄之外，这时也正是我们围观的小伙伴们最开心的时候，不仅拍手称快，还呼叫不已！我记得这种恶作剧游戏也把捉住的麻雀如法炮制过。
　　老鼠的生长繁殖能力极强，适应力好，生存几率大。老鼠一年四季都可以交配，怀仔期一月一窝子，一窝生510只，一只小老鼠长到三个月又可受孕繁殖。据资料记载除了人类以外，老鼠是哺乳类中繁殖最快且最成功的动物。新生仔鼠周身无毛，通体肉红，两眼紧闭，两耳紧粘贴在皮肤上，一周后开始蠕动爬行，12天就睁开眼。幼仔鼠能泡制出上好的刀剑药，这在民间已是尽人皆晓的单方。我小时候亲眼见父辈们把鼠仔放在加热的瓦片上焙干研成粉末，用油纸包裹好以备创伤时敷用。
　　生活在农村的人靠种地养家糊口，但庄稼也是老鼠（地老鼠或曰田鼠）为害的对象，它会把成熟的豆颗或花生等能吃的食物拉进洞里储藏起来，以备寒冬享用。人们在秋收时往往到用老鼠打洞刨出的土发现目标，掘地三尺，也要把藏物找见，总会有不菲的收获，洞内出逃的老鼠也都会被群情愤慨的人们追打干掉！
　　解放初年，百废待兴的国家，高度重视教育，除办成人速成识字班外，还让未上学的适龄儿童就近入学，教室少，我们小学生秋季就借用一地主家空院子上课。爱打闹玩耍是孩子的天性，完毕后上课时，我们一男同学突然尖叫起来，声称裤裆里钻进了老鼠，搅乱上课。全班同学紧张得如临大敌，老师在慌乱中吩咐其同村学生帮助一下，背过众人解开裤子小心翼翼一看，原来是一根带有小齿的枯草，是在该程同学玩耍时不知怎么钻进裤腿里，若人一动还往上窜，故而窜到大腿根部，误以为是老鼠钻裤裆，虚惊一场，闹个大笑话，该五斤同学从此落个五鼠之绰号。后来学校也和全国一样开展爱国卫生运动，除四害中老鼠又是首当其冲。学校由先交老鼠登记改变为交尾巴登记，捉老鼠多者给予铅笔、笔记本之类小物件奖励，同学们配合家庭灭鼠，方法多，点子稠。压缩了老鼠的生存空间。由于当年居住条件限制，要想让老鼠绝迹，还是不太现实，也不太容易。
　　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学校贯彻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学生娃们经常为当地农民收庄稼、浇地、除草等力所能及的劳动。一次搞小秋收活动。一个田鼠被同学们发现顿时一片喊打声四起，吓得老鼠拼命逃窜，又慌不择路钻进一堆苞谷杆里，同学七手八脚挪开苞谷杆，无处藏身的老鼠又逃往浇灌水的麦田，真是自投罗网，即被一浇地村民举锨拍打，一命呜呼！那时全民大炼钢铁，同时也兴起造肥运动，死老鼠便和死猫、死狗、死猪一样同归一锅，在滚烫的泥浪中被熬化成土化肥，作为农作物的营养缽施于根，让其发挥一下余热。
　　老鼠的自生能力特强，尤其在农村生活的人们是有目共睹的。在那国家遭受三年自然灾害困难时，老鼠也顽强地存活着，利用自己的聪明机智和人争食，除了居家住房内活动外，农业社的饲养室、保管室、磨房、豆腐坊，甚或是茅厕都是老鼠施展本领的场地。为了生存活命铤而走险，不择手段，让人防不胜防，但时常见到鼠为食亡的现象。我的一个俄语老师是中国驻前苏联大使馆翻译官。由于身体原因回国从教，我常去他的房子请教疑难问题。一日，我和刘老师正在交谈中，他却用浓浓的四川口音呐喊道：耗子耗子。我对老鼠叫耗子一语前所未闻。还以为他给我讲什么俄语单词，但又不是，正当我犯疑惑不解时，他快步走到北窗口一个悬挂于顶棚的气死猫竹笼笼旁，伸手一拍，一个老鼠从笼子里边跳了下来，着地就窜跑，倏一下不见踪影，我和刘老师慌忙追打，闻声赶来的俩同学也加入围剿肥鼠之战，采取关门打狗之法，把个老鼠打得上跳下窜，无处藏身，老鼠本是从顶棚上咬洞空降下来的，情急之中见房门上有一亮窗，想夺路而逃，谁知跳到亮窗处却被玻璃挡住，即被一眼疾手快同学用小扫帚打落捉住，又狠狠摔了一下见没有动静，才被我等同学草草埋于花木根下充作营养。
　　老鼠不仅嗅觉性特别灵，而且反应灵敏。据资料记载，在地震前老鼠会有躁动不安的征兆，人们常说的老鼠成了精了，就是会有一种异常表现。1976年，唐山大地震时，西安地区也防地震，加之阴雨连绵，老鼠成群结队乱窜，一个个拖着长尾巴麇集户外，莫名其妙地趴在一条电线上。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带着几个人去检查防空洞口的安全状态如何。当我打着手电巡查时，手电光照在一段沓拉的电线上时，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掉落地面，当手电筒再次照到另一端时，那些受惊的老鼠纷纷跳落地面而逃窜，同行的几人同时惊呼。老鼠，老鼠，这么多的老鼠，太吓人了！我当时以为自己眼花了，当看到众多逃脱老鼠拖着长尾巴和半空悬的黑蛇皮电线还在晃动，说明不是幻觉，是存在的现实。这让我回想起40年前一个朝鲜族人让我写申诉材料，要给我特殊吃夜宵一幕。原本和我不在一个单位的李姓朝鲜人慕名求我为他向外交部写申诉状，原本我不答应，他死缠活缠非要我帮他一个忙，为了套近乎，竟然说出一千年前都是唐王李世民之后。当我在一个同事劝说下答应写申诉之事后，有一晚我正撰写文稿时，他兴致端来一小钢精锅好吃的，打开锅盖，肉色泽挺好，当他夹一块给我喂时说：这是老鼠肉，我花了几天时间弄下的，特意招待你。我原本想吃一块，经他一语道破，恶心反胃的条件反射，使我坚决谢绝了他的好意。尽管他喋喋不休说老鼠吃粮食，肉细云云，可终未打动我的心，他只好悻悻然端走美食。据悉那时有人发明一种电猫，威力大而安全有隐患，故用户甚少，和我同姓朝鲜族人是否效仿逮鼠，我以为有可能。
　　在人们的印象中，土墙土房是老鼠的天然活动生存地，岂不知楼房照样是老鼠能栖息生存之地。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住在一栋三楼内房间，而五楼人常说闹老鼠，我不以为然。可在一次我脱了待洗的袜子却不见了，问老伴她说没有见，更不会有人拿，她顺便又取了双袜子让我穿，可穿了一天后晚上脱下放在椅子上又不见了。气得我大发雷霆，问家里谁来了，老伴笑语，谁再来也不会偷你一双臭袜子。这难解之谜让我百思不解，只好抽闷烟，正在我无头绪时，一个大鼠幽灵般从我面前一晃而过，一肚子火没处发，正好发在老鼠身上，我捕打不止，老伴也加入其中。好在房间不大，东西不多，老鼠钻床下，我用蚊帐杆戳打，老鼠又钻沙发下，我索性掀起沙发追打。可就在掀起沙发那时，发现了秘密，一窝约七八个红光红光老鼠仔在窝内蠕动，而两双袜子和一些棉絮被做成窝，气得我不但打死了老鼠，而且连一窝鼠仔也处置掉，垃圾箱里成为了它一家子的归宿。
　　随着改革的步伐加快，土地下放承包到户、集体的房产也全部拍卖，我竞标买到两间大瓦房，入住前简单粉刷后又给楼上搭个苇席顶棚，上面铺有油毡防落灰尘，谁知宽敞顶棚竟成了老鼠的跑马场，不管黑白昼夜，鼠们都咚咚咚跑个不休，甚至打闹吱吱乱叫，让同为社房邻家的晚辈戏谑取笑，说我给老鼠开办舞场，影响休息，我只能苦笑无奈应对。
　　而我和老鼠真正结仇，大开杀戒却是近几年的事情。随着城中村改造的大力推进，我所在的市立中学旁边农村全部拆迁，而后来无力作为的开发商在所圈占的庄基地上，别出心裁的作文章，佯装要盖楼施工，基础大开挖，把学校家属楼四周的三面挖成近五米的深坑，家属七层高的楼房处在岌岌可危的半岛上。往日可以自由往来的老鼠被囿于弹丸之地，要生存就把住在地面人家作为主攻方向，有的人家养有猫护卫，仅其局限一家之地。我家没养猫，就和老鼠每天进行斗争，晚上人休息关灯，却正是老鼠活动频繁之际，你放有能吃的东西，它毫不客气，能吃就吃，能拉就拉。没有可吃的，它就会施展咬的本领，咬桌面，咬书报，咬衣服，咬电线，甚至上跳下窜，无视主人存在，从人身上、头旁跑过。在席顶棚上追逐戏闹，厮打、吱吱乱叫，尘土刷刷掉下，让人惊恐不已，更难入睡。为了警告鼠们。我也会用东西敲打几下，惊吓一番，稍时清静，隔不了多时，鼠们又会折腾起来，直到它们认为折腾够了，就会回窝去，无奈的我们也只能听之任之。
　　而可恶的是鼠们除了吃蔬菜，咬面袋外还吃肥皂，（这种现象我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亲身经历过）还会把油桶塑料盖咬烂，把香油瓶掀倒，咬烂盖喝光香油。而更恶的是和人争食达到狂妄之极，一次我买回面条放在桌面上，人刚出去一会，回来时就发现近乎一半面条被吃掉，让我十分惊讶。而另一次买回散装水饺放在老碗内，上面盖个塑料盆，我满以为这一下不会有啥问题，谁知我又错了。待我半个小时返回家时，只见桌上老碗空空如也，塑料盒跌落地上，我问卧病在床的老伴时，她说只听啥东西刚响了一下，我自知失策，小看了鼠们的本领，也怪自己当时忘了用重东西把盆压住，然而一切都悔之晚矣。
　　更可怕的是没啥吃的老鼠还会算计，我买的一把韭叶干挂面放在铝锅内已有多时平安无事，可也被老鼠们盯上了。一天趁我不在家，尽管有老伴病卧床榻近在咫尺，可还是像杜甫诗中形容的那样，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公然抱茅入竹去。2市斤的干挂面，不知鼠们发动几个同伙，也不知如何掀开锅盖的，拉走了挂面多半，仅剩下锅内寥寥无几和沿途近2米长抛洒的挂面。谜无法解开，但事实存在，事出逼家，眉头一皱，我又想出一个人动用高科技手段来对付鼠们的妙策。我和朋友去古城内西仓门鸟市买了一个电子干扰器，现场试验时挺管用，但拿回来安装好投入使用，可鼠们照样出没无妨，看来假货无疑。女儿又在网上花了近百元，买了一个灭鼠电子器，安上后仍不见效果。我便把社区前一段时间分发送的粘鼠板取出用上，但两三天不见老鼠上钩，却发现粘鼠板边上有凌乱痕迹，我分析是警惕性高的大老鼠所为，侥幸逃脱。第四天即发现奇迹，有两个老鼠被粘住，第五天有更大的奇迹出现，四只一般大小的老鼠仿佛学样子竟整齐排列在一起粘住死掉，看来一窝老鼠被消灭了，初战告捷瞎好能安宁几天。但大老鼠还在，祸根未除，为害仍在。我便给粘鼠板上再加点诱饵，果然经不住诱惑的老鼠冒死吃食，活活被粘牢，挣脱不得，还把粘鼠板带离原地，但徒劳无效，其可悲下场一命呜呼。这样经常布阵、隔三差五总有收获，一年下来居然有百十个老鼠被消灭。但人鼠之战远未结束。它将会成为常态化。有位哲人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姑且不说这话错与对，单这里的生态环境就决定了老鼠的存在得天独厚。老鼠的存在是大自然的精灵，它的存世被人类早，它成为人类百害有一利的害虫，鼠疫是一种为害剧烈的急性传染病，历史上曾有过多次黑死病，让人类吃尽苦头，感悟到了恐惧，使人有切齿之恨。但它为人类作疫苗培殖作出了第一个牺牲试验品。后来我经朋友点拨，在一个老师家逮了一个形态健美灵巧的猫饲养，以猫逼鼠，以猫震鼠。可娇惯的猫整天要吃好的，嫌贫爱富的顽疾不改，在我饲养了两个月后，经不住外人美食诱惑，便悄然失踪，再无下落。至今粘鼠板成为了一个价格便宜有实用的灭鼠选择！但老鼠从来不顾忌人类对它的仇视、捕杀、追打乃至诅咒，鼠行鼠素，仍在顽强地生存着，只不过生存空间小了。
　　行文至此，言犹未尽。鼠年说鼠，我在刚跨入2020年之初，就张罗制作一批新春挂历。鼠年画鼠，本是无可争议的主题，我把相关资料已准备好，还未动笔，就见鼠你xx，鼠你xx广告语铺天盖地地出现在媒体、微信上，但人们还没有享受到安详、快乐、吉庆如意。严酷的新冠魔疫的突然袭来，让人们过了一个千年不遇的居家抗疫庚子春节。欣喜党和政府及时出手，万众一心抗疫，白衣天使逆行驰援武汉，才使人们得安泰。在此谨藉以此文向抗疫的白衣天使致敬！
　　祝福祖国山河无恙！
　　李俊奇
　　2020年4月9日竣于长安山水间工作室
　　作者简介：
　　李俊奇，别署翰鸟，艺名墨奇，大珂，网名墨名奇妙（莫名其妙），道号云水斋主人，半岛亥翁。1947年12月12日生（丁亥年葭月），西安市人，大专文化，自由撰稿人。从小热爱文学及书法绘画，嗜书如癖，遍读四大名著和红色革命书籍及俄国著名小说。凡阅读之书报亦做笔记，且精于四角号码字典以增强阅读能力，识字逾四千，熟记成语词组逾两千，能背诵范文百篇之多，故而在班级诗赋作文中屡获嘉奖，曾担任新岸报执行副主编，盛世文化副主编等。现已有文学作品逾500万字，其中包括影视剧、戏剧小品、散文评论、修志诉讼、广告策划、诗词歌赋、楹联方言等10多个方面各有专攻，均有建树。现为未央作协副秘书长、未央政协文史特邀研究员、西安市作协会员、陕西省楹联学会会员、陕西省散文家学会会员、陕西电台碎戏编剧、陕西省公共关系协会文艺委员会秘书长、地方修志编委、中国楹联学会艺研会会员、中国书画家联谊会新文艺会员。文学作品近百篇见诸于报刊杂志，电视剧《警钟长鸣》及电视剧《千里雷声万里闪》剧评等10多篇（部）作品曾获一、二等奖及优秀奖，其中有《贤媳治小姑》等剧被搬上电视屏幕或舞台演出。1958年七言诗《拄着拐拐回老家》最早获奖，1969年四言千字文（习字帖）以腹稿作完竣笔，1978年杂文《谁之罪》最早被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