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坟第十九回

　　秦王青龙峡寻水源，观音收青蛇除水患。
　　蓟运河水分流芦台，姚太守守柳城遇难。
　　秦王和太守姚金、李清等众将乘龙船来到白河南岸，逆流而上，查找白河之源，李清站立于船头，观测天空，观测白河水面，时刻注意秦王的安全，为秦王护驾导航，李清精神集中，不敢怠慢。秦王食在船头，夜宿船舱，来到燕云地界，高山座座，绿水蓝天，只见两川两水流，汇于一处，波浪滔天，滚滚洪流，直入白河，李清道：秦王陛下，姚金太守，龙船停靠在此地休息，我去上游查看！姚太守道：李清要小心，水深浪急，不可大意！快去快回，省得大家惦记。李清点头应允，腾空而起，架起祥云而去，过了几道山梁，翻过了几条山沟，来到青龙山口，瀑布由天而降，真有天河落九川之势，震天的巨响、轰轰的山谷回音，浪花飞溅，似云似雨。李清落下云头，细看，原来山后是一山川湖，湖中有一青蛇，有十丈长，有一尺粗细，云飞雾饶，翻江倒海，自己玩的好痛快，李清看见山上有一山神庙，进在庙中。请出山神道：山神老丈，这是何处，为何有如此大水！山神道：此地是幽州地界，千条龙脉集聚在这里，这峡谷叫青龙峡，山下是青龙湖，风景秀丽，是人们生息的地方。后来，来了一条青蛇时而数丈，时而几寸，见人吃人，甚是厉害，山上动物全被吃光，我这山神，也怕它几分。劝军爷速速离开。在山上免遭不测。李清又道：山神老丈，您是否知其青龙身世？山神道：提起话长，多年以前，此地有一民夫，叫岗有福，独自一人，住一草房，一日在山上捡回一条小青蛇，起名叫李蛟，但人们都叫它青蛇，在家里精心喂养，数年后，青蛇长大，岗有福放回山里，青蛇感激主人养育之恩，叫岗有福用刀挖去自己的自己的眼睛，到古玩店去卖了钱财，买了地，盖了房，娶妻生子，日子富裕。岗有福觉的青蛇，浑身是宝，何不再找青蛇挖其心脏，卖个好价钱，再填田产，挥奴唤隶。于是，又到青蛇面前，哭诉多时，要青蛇的心脏，青蛇怒道，贪心的小人，我已失去双眼，还要我的性命。岗有福举刀便砍青蛇，青蛇把岗有福一口吞进肚里，因为青蛇眼睛视弱看物不清，才身居山林，在肌饿时吃人，吃动物，这就是往事。李清听完，谢过山神，来到山下青龙湖岸边高喊：青蛇，我唐将李清，不要再此行云布雨，不顺民意。青蛇大怒道：唐将樊桃花把我敖蛟兄长押在宝塔下，永世不得翻身，你唐将李清自来送死。说完水中跳出，嘴中吐出长舌，向李清吐去，李清深感不妙，腾空而起，云中大战，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李清心里暗道，好一猛将，我要收服与你，为百姓办事，跳出圈外，想到秦王和太守，还在山前等候，向青蛇道：我们改日再战！架起云头，回到秦王面前，诉说情况，大水来自青龙峡谷，我要降服青蛇，为我大唐所用。秦王高兴道：李将军有你在为朕分忧，大唐必兴。说完，携手进账。次日，李清告别秦王和太守道：我要降服青蛇，等我日落必归，这是利剑一把，太乙真人所赐，如有情况，举起剑来，会放金光，恶魔不敢近前，我见金光必回。太守应允。李清离去，来到青龙峡谷，静静无人，连叫几声青龙，都无搭话，连忙唤出山神问道：山神战战兢兢道：青龙以出山口，不叫我告密，你要救我啊。李清一笑道：请老伯放心！说完，忽见东方金光闪耀，李清一看不好，谢过山神腾云而去。
　　再说，青蛇与李清空中交战，知道李清的厉害，自己战不过李清。青蛇想到，我要暗地寻李清，乘其不备，杀死了之，为我敖娇兄报仇。想到此处，心里暗下决心。
　　次日，青蛇离开山口，向东顺水流而下，青蛇在激流中看见李清驾云直奔青龙峡谷心里高兴，心想，河边必有官船，目观两岸，在白河与青龙河谷汇合处，见一条龙船，一定是李清的官船，我何不抄其老窝。口吐长舌尖，直击龙船，狂风卷巨浪，呼呼作响，姚金急出船舱，晃剑指天，金光闪闪，青蛇不敢靠近，李清看见东方金光闪闪，急忙驾云而回，看见姚太守晃剑而战，青蛇无法近前，心中好脑，掏出飞镖，向青蛇抛去，青蛇见飞镖，立即用蛇尾相拦，尾巴被打掉，后来，人们都叫秃尾巴老李。李清见之，立即再发一镖，观音菩萨及时赶到，云中口念咒语，接住飞镖，返回在李清镖囊内，李清看到原来是观音菩萨和自己的恩师太乙真人到来，李清立即跪倒道：观音菩萨，恩师，在上，李清拜见。观音菩萨道：李清，不必伤害青蛇。它心地善良，只因眼睛视弱所致。有时饥饿无食。伤害人与动物，我为它治好眼病，收服于它，叫它为百姓办事，与人为友就是了。说完，观音菩萨用柳枝沾玉净瓶的水，滴在青蛇眼睛上，青蛇眼睛立即通明，青蛇感谢观音菩萨点水之恩，立即跪倒道：我的罪过，我要听从观音菩萨的处置，以后我旱时佈雨，涝时收水，永保民间风调雨顺。观音菩萨回手在瓶内取出景山一座，放进河中，景山以北是白河之水，景山以南是青龙峡之水，河水分开，各向东流去。观音菩萨面向秦王道：秦王，你带姚太守、李清在平原筑堤，这条河归青蛇管理，青蛇要顺于民，为民造福。秦王施礼谢过。观音菩萨，太乙真人拜别离去。青蛇撩衣跪倒在秦王面前道：这点小事不必秦王费心，不必动用百姓，我来用我的分土法搭堤造河。以后汛期要经常搭堤防护万无一失，保证丰收。秦王请随我一起回柳城吧！说完，青蛇拔身而起，有数十丈长，摇起秃尾巴向东而去，河水翻滚，土聚堤成，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把青龙峡的水流进海河，人们纪念青蛇叫青龙弯河，在河的两岸，人们为了纪念青蛇，建立了龙王庙，供奉青蛇，香火急旺，青龙河两岸，风调雨顺，年年丰收。
　　秦王感谢青蛇，在柳城百里河边，柳城西北角，建一龙王庙，规模宏大，流传到解放前，毁于战火。柳城龙王庙饱经风雨寒霜，经历千年，香火记载人们的历史和希望。
　　这就是：青龙湾河弯又长，养育两岸数千庄。
　　求事如意吉祥到，龙王庙前烧柱香。
　　青龙河畔风光好，秦王功德记心上。
　　再说柳城北蓟运河，水来自燕山，由柳城入白河后再入七里海，增加白河水势，柳城受到威胁。杨志刚是燕山人知其地形地貌。杨志刚介绍了情况。传说，蓟运河柳城北面马营河段，马营村有一个捕鱼人，姓万名金，自制一神钩，专钩鳖鱼，俗名叫王八，能大补身体，能治病，在市场能卖好价钱，一来二去，万金家里富裕起来。鳖鱼是一种神物，千年的鳖鱼能变成富商，在京城开珠宝店，鳖鱼的头领，北方的鳖鱼头人王钱，众弟兄前来哭诉万金杀害了好多弟兄。王钱听罢，泪流满面道：弟兄，不必伤心，我一定治罪于它！一夜间，风声、雨声，雷声，响个不停，汪洋大水冲毁了三里长的蓟运河堤岸，直奔马营村，全村被水淹没，村外一片汪洋，变成小岛，但村里房屋没有冲倒，人员也没有伤亡，只有万金全家失踪，房屋皆无，因此，人们猜测，万金家残害鳖鱼，一定是被鳖鱼精吃掉。马营周围，变成千亩水洼，人们不知有多深，蓝色水面，水面底下是鳖鱼居住的地方，经常有鳖鱼来在村子里玩耍，人们都不敢动他一下，怕水冲破自己的家园，时间长了，马营人喜欢鳖鱼，鳖鱼也喜欢马营人，鳖鱼变成了人的朋友，凡是叫马营的地方都有鳖鱼居住。因此，蓟运河三里堤岸无法修筑，蓟运河之水流入白河，白河水势过高，年年水大成灾。天朝多次想修筑，水流浪急，湖水又深，无法修成。杨志刚说完大家点头，李清说：既然如此，我去找青蛇说明情况，和青蛇一起说服鳖鱼头人王钱，叫他搬出马营居住，柳城地界，让他任选一个好地方，我们好修筑蓟运河大堤。秦王道：青蛇，鳖鱼也是水族弟兄，李清你就去找青蛇一试，看看如何，鳖鱼头领王钱一定会同意。说罢，李清领命离开柳城，来到青龙峡湖青蛇驻地，李清连喊几句，青蛇老兄，李清来了。湖水搅动，立即现出一个客厅，像一只大船，悠悠荡荡，荡荡悠悠的来道李清面前，青蛇身穿素花长裙，微风中飘荡，眉清目秀，好像天仙。李清惊矣，青蛇原来是女性，心里起敬，好一个巾帼英雄。青蛇来到李清面前，轻轻的叫了一声：李清贤弟，我好想你，郎君来了，我十分高兴。微笑着拉住李清的手，在客厅坐下。李清面对着天仙一般的青蛇，自己有些拘束，不敢正看青蛇一眼，红着脸道：我是来求你青蛇姐姐，帮助秦王修筑蓟运河的大堤马营段，马营那里有王钱和子孙居住。水大无边，巨浪翻滚，无法建堤，想叫你说服鳖鱼头人王钱，离开马营，地点叫王钱自己选定，只要马营无有鳖鱼在，就可以建堤，蓟运河水不在流入白河。青蛇道：鳖鱼的头人王钱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你同去，王钱通情达理，顺民意知民情，一定会答应此事。二人来到清龙峡湖，乘一只大船，青蛇指着青龙峡湖美景，叫李清观看。李清无心观看，哼哼的答应着，可是，青蛇还是一一的指给李请看，青龙峡的水洞，雁翅一线天，青蛇还不时跳舞，唱歌。青蛇很喜欢李清，还请李清做舞伴，李清只得谢绝，说自己不会，青蛇为李清独舞，李清心里很是着急，但又无法拒绝，李清再三相求，不要耽搁时间。青蛇笑道：你好着急，李清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內府打扮一下，王钱喜欢美女啊，你也是知道的，然后，一起到柳城马营去。青蛇回到内府，梳洗打扮，真是花枝招展，雪白的长裙好似白云，飘洒在天空，长发高攀，珠宝玉器哗哗作响，二人架起祥云。直奔马营而来，青蛇拉着李清唱到道：
　　独自一人入山林，孤单望月手抚琴，
　　琴音悠悠流东海，今日青蛇遇之音。
　　青蛇眼看李清露出笑容，手拉得更紧。李清看着青蛇，抽出手吟诗道：
　　深山密林修正果，为民造福高声歌。
　　红楼乃是人间事，青蛇姐姐不要学。
　　青蛇和李清边说边笑，来到柳城马营湖边，青蛇道：我去找王钱老兄！说完跳进湖中，一会儿，青蛇和王钱老者浮出水面，来到岸边，李请看到，王钱老者白发飘飘，天仙之风度，银须箫洒，两眼圆圆，精神焕发，穿着灰色长袍，商人打扮。老者来到李清面前拉住李清的手热情道：我是王钱，家住马营，听我袍妹说，你来和我议事，这里不是讲话之处，我备有酒席，湖中边谈边叙，李清将军，你看如何？李清点头应允。王钱老者挥手，一片巨大苇席飘飘而来，上有酒席，还有两个侍卫站在两旁。李清和青蛇席地而坐。酒过三巡，青蛇道：秦王来柳城，深知百姓受大水之苦，决心建好蓟运河道，让燕山水再芦台入海，有利于物资水运，不在与白河合流在一起，减少白河的大水压力，让柳城百姓年年丰收，就是因为此事，李清将军来找你，老兄你看如何？李清起立行礼道：青蛇姐姐说的极是，望您老三思！王钱老者一笑说：我住的地方是大唐的天下，既然秦王心想黎民，我岂有不同意之事，可我不能离开白河，秦王是否叫我在柳城北七家福（也叫河西务）安家，那里有我的孙孙，我们全家在一起住，也是我的夙愿。但是那个地方风景好，但地方小，是否在扩大一点，不知秦王是否同意？李清道：秦王会同意的，您也离柳城近啊，有事共商，协助秦王。王钱老者笑道：
　　山水之间人最好，民安粮丰百姓笑。
　　白河水内多逍遥，养我全家做水豪。
　　不愿过问人间事，珠宝店内有字号。
　　说完，大家又同饮几杯，明月高照，王钱老者，挥挥手道：李清，我们第一次相识，来我家乡，这里有鲤鱼仙子，为大家助兴。鲤鱼仙子带了姐妹出现在湖面上，在月光下，天上人间，不只有多少仙女，翩翩起舞，悦耳的歌声，悠扬的琴声，让人们心醉，青蛇拉起李清，李清再三推脱，心里如刀绞说：青蛇姐姐，我不会跳，你独自跳，我看着就是了。青蛇笑道：李清，不要想得太多，我虽然爱你！但不会学白素珍大姐，不怕坎坷，求的一世姻缘。大家都好自为之，你看如何。说完，来到到湖面上，消失在舞群之中，娇滴滴的歌声打动人们的心。
　　湖光闪，月儿明，多少红楼半掩门。
　　树影遮门君不见，身出窗外望知音。
　　星光落，鱼肚云，不见郎君泪染裙。
　　李清听了，思念桃花，思念唐艳，她们也在门前等待自己吧，自己也落下眼泪。
　　东方发白，马营村里雄鸡高唱，众仙才散去。王钱长者早已备好马车，王钱，青蛇，李清坐马车离开了马营直奔七家福，柳城北焦山寺南，在七家福西河务湖李清下了车，互相告别，李清直奔柳城，去见秦王，回头看时，王钱，青蛇马车居然不见。李清清醒了，这就是王钱老者的家啊。
　　河西务湖，直通白河，北有焦山大寺，南靠柳城，东西杨柳成行，风景秀丽。但比马营小了很多，王钱需要扩大，是应该的。心里想着面见秦王述说此事。脚下如飞，来到柳城，进了普济寺，面见秦王，秦王大喜，准奏王钱搬家，李清通知了王钱老者，河西务湖扩大多少都可，秦王也可以游玩！老者王钱甚是高兴，六月二十是天下龙王行雨的日子，我乘此时修建家园，三日后搬家。王钱，青蛇，李清各自心喜，互相谢别回家。
　　再说，王钱老者等到六月二十日，清晨乌云由东而来，大雨由天而降，王钱看见青蛇在天空摇着秃尾巴正在行雨，甚是高兴，高喊：秃尾巴青蛇妹妹，加油啊！我要修家园，雨越大越好。大雨下了三天三夜，白河水汹涌澎湃，流进西河务湖，王钱带领众水族，翻江倒海，修建家乡，三日之后，西河务湖面积扩大几倍，直通柳城。连接了秦湖，天水相连，碧水蓝天，有诗为证：
　　秦湖水河西务歌，二湖相连魚船过。
　　万只喜鹊白云没，秦王造堤防水祸。
　　秦湖鱼香酒更美，河西务中鳖鱼多。
　　千年供奉帝王宴，双桨打水起浪波。
　　秦湖游玩好去处，秦王庙中求香火。
　　这是后事，离书太远，还是从书中说起，王钱老者，甚是满意，众水族喜迁新居。李清被请来到西河务湖水面上，借着月光，亮如白昼，在迎宾大厅上，李清又与青蛇相见，青蛇打扮的更美，见了李清，娇滴滴问好，李清以礼相还。水族相聚，鲤鱼跳龙门，黄鱼似箭过，条鱼白如面。鳖鱼上岸来，众家水族都来祝贺，热闹非凡。李清就座，王钱老者频频敬酒，青蛇伴舞，眉目时时的扫住李清的目光，李清脸红目赤，不敢抬头，不敢离开酒席半步。王钱老者笑了：李清将军，不必害羞，人与蛇仙，也有姻缘，你有意，我便做红娘，你没有意，也不必担心，好好饮酒。在宴席中，李清道：李清代秦王问王钱长者好？王钱老者谢过。李清又问：这暑天雨多，何处取土，请王钱老者指路。王钱长者起身离座道：李清将军，请转告秦王，马营地段我以有密云山区运积大量黄土泥沙，堆积成了马营周围万亩土地，旧的马营不再有，新的马营不再是孤岛。四周是肥沃良田。我们从此后不在住营，永远住在西河务，也叫七家福，将军回去后奏与秦王建河堤就是，山土爽快，到处可取，雨过就可动工。燕山的水不在流入白河，由芦台入海。李清惊奇，谢过王钱长者。一夜的欢乐，李清很感谢青蛇，感谢王钱长者，他们为唐朝做着贡献。
　　李清回到柳城普济寺，见到秦王，述说马营地段已经是黄土良田，燕山之水东流，不在入白河，柳城的水患不再有，百姓可以安居立业。秦王大喜。立即带程咬金、李清到马营观看，秦王与众将骑马来到马营地段，那些大小湖泊皆无，马营不再是小岛，而是黄土平原，秦王感谢青蛇，感谢王钱老者，向天拜谢，立即下令，调集军队和百姓修堤建河，秦王也脱下官袍玉带和军民一起修筑蓟运河，时值七月，时而酷暑难当，时而大雨倾盆，程咬金劝秦王在树下乘凉，在帐篷被雨，秦王哈哈大笑，树下休息的应该是程老将军，在帐篷中被雨的是程老将军，小王还年轻，为民多想，为民多做事，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雨狂，为民造福是君王的天职。老将军休息去吧！叫护兵搀着程老将军树下休息，程老将军暗暗点头。
　　一代明君世难求，国安粮丰民无忧。
　　酷暑修堤太阳下，汗水洒遍满神州。
　　秦王、李清，老将军程咬金，日夜建蓟运河堤，暑天多雨，做饭无有柴烧，柳城百姓做好饭送往马营新堤，一连数日新堤建成。
　　秦王拨银两在龙王面里在敬请王钱长者塑像，让人们纪念王钱老者，人们的求吉祥的的香火更旺。
　　再说，柳城姚金太守奉命守城，发动百姓做饭，一车一车的大饼，一筐一筐的米饭，由唐艳护送马营工地。薛元帅在白河加紧操练人马，樊桃花不时的查看飞龙镇哈喇装的动向。
　　一日，龟员道长来见徒弟哈喇装，哈喇装跪在师傅面前道：你打座观天数日，我也不敢打搅，秦王数日内，建起青龙弯河，蓟运河，两河水分流而去，柳城的水患解除，薛元帅在白河水域练兵繁忙，徒儿不敢乱动，怕惹出祸乱，龟员道长呵呵一笑道：你这样最就对了，让秦王建好柳城那又何妨，建好的柳城我就要收回，划归高丽国，献给高丽王，以长徒弟的志气，树立徒儿的威风。龟员拉起哈喇装的手，来到飞龙镇白河大堤：我已请到东海七十二水族，摆下白河水下水族阵，徒儿，你且不知，秦王建河不可怕，可怕的是薛仁贵的水兵，薛仁贵他要跨海东征，取我高丽，我要让薛仁贵的水兵葬于鱼腹之中，徒儿你看，那七十二杆杏黄旗，就是七十二座大阵，那高高的做法台，就是我的指挥部，那高高的杏黄旗就是我的令旗，我万事以毕，只缺唐将人头祭旗，明日佛晓，你乘秦王等众将不在城中，在城门叫阵，姚金性急，出的城门，你就用我的飞刀，取其人头，不得恋战，快去快回，附耳过来，哈喇装频频点头。次日，清晨，哈喇装自带神兵五百，装入小小的皮箱内，手提皮箱，嘴含防水珍珠，偷偷离开飞龙镇，来到白河堤岸，龟园道长亲送徒儿到白河边，举手谢天，祝愿徒儿取姚金头颅成功，望歼灭秦王于柳城，口念咒语，徒儿哈喇装跳入白河不见，龟员在白河边不敢离去，眼望柳城动向，手捻佛珠，闭目做法，祝愿徒儿早时归来。
　　再说，哈喇装借水遁不知不晓的来到柳城南门外，打开皮箱，立即五百神兵站在面前，红脸黑发，五缕长髯，手提青龙偃月刀，五百三国关云长来世，齐声喊道：姚金太守，快快出城！姚金太守心里疑惑，哈喇装这妖道，哪里带领这么多关云长，真是诡计多端，秦王和薛元帅及众将都不在柳城，自己不敢出城，急忙挂起免战牌，又派探兵后门出门速报唐王和薛仁贵元帅，哈喇装见姚金不敢出城，还挂了免战牌，心里着急。挥动黄旗，五百神兵飞向城楼，大刀杀尽城楼卫兵，哈喇装在城楼上，取出飞刀，对准姚金太守抛去，可怜的姚太守人头落地，哈喇装哈哈大笑，：姚金你杀我弟兄，我今天报仇了，你也有今天，死在哈喇装的刀下。想起师傅之言，速去速归，急忙打开皮箱，五百神兵迅速回到箱内，哈喇装提着姚金的人头借水遁不知不觉的回到飞龙镇。诗曰：
　　一世英才姚太守，为国捐躯是英侯。
　　忠魂驾鹤西方去，柳城百姓泪水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