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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蜜语第十一章载着你的梦向前冲

11月7日 回头爱投稿
  第十一章:载着你的梦向前冲
  莫景然有点不想去水城了,他生怕他走后,柯小艾生病在床,床头却没有一杯热水;他怕他走后,她会孤单,连个依靠都没有
  1hr雨停了,太阳象征性地露把脸,很快退到云层后面,好在冬天酝酿好情绪,冬天一过,它又可以跳出来耀武扬威了。
  地上的水逐渐在车辆的碾压下变成冰渣,散落一地,胖乎乎的老板因此借题发挥。
  你看,路上又结冰了,你想回去,人家大巴司机才不愿意在这种鬼天气出行,你就乖乖在这里呆着吧!
  这话当然是对莫景然说的,此时莫景然正看着窗外,手里捏着手机,再没有一丁点勇气多看一眼短信的内容。他走到一个角落,拉了把椅子坐下,面朝墙陷入沉思。
  他是不是傻了?区区一百多块钱就把他吓成那样?
  也有可能,有一种人,心比玻璃还脆弱。
  倒不如叫老板放他走,省得惹出麻烦。
  几个服务生凑到一起,夸张而肤浅地指手划脚。老板干咳一声,端了盘瓜子放在他们旁边的桌子上。所有人都闭了嘴。
  免费茶不用提前泡好,卫生不用搞,餐前准备工作不用做,你们磕点瓜子,不要停,继续聊。不用客气。老板阴沉着脸,推开包间的门进去,关上门,用手机给别人打着电话。
  二爷,您怎么给我找了个没断奶的毛孩子?刚到我这里就吵着要去找妈妈,小学都没读完是不是?我要的是厨师,不是成天沉迷于小蝌蚪找妈妈的妈宝。
  郑先森,我确实是告诉他,说他妈妈就在水城,这些都是假的,他妈妈其实一直没回来过,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提前不是和你商量好的吗?先稳住他,不要让他回花溪。
  他妈妈不在水城,你又不知道她在哪里,你把个娃娃耍得团团转,连我也被你耍得团团转,二爷,你不要搞名堂可以不?
  自己饭店的墙壁不隔音,老板自己会不知道?莫景然才不信呢,反正,老板打电话的内容他是听到了,是二爷在骗他。想不到二爷说起慌来,还真是有一套。
  妈妈,那个寒了心离开的妈妈,怎会傻乎乎回来受罪?
  希望化作失望,莫景然不止一次饱受这种酸楚,第一次是妈妈要走,莫兴海拉着她声泪俱下发誓自己以后不再去赌,结果,不到一小时的时间,他就跑到赌桌。
  想着在这里见到妈妈,在车上的时候早就酝酿好了要对妈妈说的话,没想到满心的希望瞬间化作泡影。这一次是第几次失望了?莫景然几乎已经记不住了。
  总之,所有的事都是令人失望的,刻意去记住,岂不是更酸楚?
  手上的绷带因为刚才碰到水的缘故,都松开了,莫景然索性把绷带全部揭下来,局部地方的绷带粘在伤口上,每扯一下,结了痂的疤痕就裂开,丝丝疼痛伴随着渗出的淡淡的血液,莫景然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干脆闭上眼,稍微用力,绷带撕扯伤口的痛比被火烧的感觉还要强烈。
  不过,这点痛算什么?比起心里的酸楚之痛,简直差远了。
  妈妈,我不怪你不要我,只要你过得好就行,希望你不要遇到像莫兴海这样的男人。可是,我多想亲眼看到你是真的幸福。你在哪里?妈妈。
  2hr老板,对不住,我想留下来上班。老板刚从包间出来,莫景然就站起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做菜。
  哟呵!你看看这盆黑乎乎的玩意,你认为我会答应让你重做一次?老板夸张地摆着手。
  莫景然二话不说,把包扔在柜台后面。
  好吧,既然已经搞砸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妨,反正是要赔的。老板摊摊手,表示无奈。
  莫景然环视四周,从更衣柜里找到橡胶手套套在手上,大步走进厨房。
  我刚刚闻到有一大股羊肉的膻味。莫景然鼻子轻嗅,果然找到一盆煮好的羊肉。
  这么重的味道?没有祛掉腥味就煮,肉质发硬,一定是开水下锅,大火煮的。腥味祛不好,影响食欲,肉太硬,容易塞牙。
  有没有新鲜的羊肉?给我找一块。
  没有就去买,一两斤就行。
  没有新鲜食材,我可不做。
  所有人就这样看着莫景然默默叨叨。老板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兄,将就一下吧,我怕你又搞砸了。
  好,那你另请高明,我另谋高就,祸害了你的材料,我会赔。给你打个欠条,免得你担心我会赖帐。
  莫景然扯掉手套,就要走人,老板拦住他,显得很无奈:要不是二爷叫我留住你,看好你,我才不会对任何人低声下气,那个谁,赶紧去买羊肉。
  要新鲜的。一个服务生慌忙跑出去,老板跑到门边,伸长脖子吩咐着。
  这下满意了吧?老板晃到柜台里,打开一罐啤酒,闷头就喝。
  莫景然把香葱切成小段,装进小碟子里,走出去拿了一罐啤酒打开,自顾自地喝着,老板拿过账单,用笔写着:啤酒一罐。
  莫景然瞟了眼老板胖乎乎的手握着笔还在写着什么,又拿了一罐啤酒,扯扯嘴撩起门帘钻进厨房。
  买羊肉的人像是环游了整个水城,终于在期期盼盼中姗姗来迟。
  老板把肉拿到电子秤上称了下,在账单上记着斤两,再跟到厨房,莫景然拿到的食材他都一一记在账本上。
  包括一勺盐,半勺鸡粉,一粒蒜,一撮姜末,几块姜片居然还有洗菜用到的水!这也要记在账上!这世上居然还有比周扒皮还周扒皮的人。周扒皮要是在现场,保证也会被气晕过去。
  小心你把周扒皮气得活过来。莫景然好想笑。
  对不住,小店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你要是搞砸了,赔不起,我好找二爷来赔,这是证据。证据总得有,你说是不是?老板摊摊手,继续在账本上写着。
  莫景然才不管那么多,他把一团榨菜切成片,改成条,剁成丁。继而抓了一大把米粉放进水里泡着。
  老板显然不累,把一张账单都写满了。等莫景然快要大功告成时,他拿了计算机开始算账。
  3hr好了。莫景然端了一只碗出来,放在老板面前,请多多指教。
  怎么没有羊肉味?老板在碗的上面用力嗅着,然后抬头看着莫景然。莫景然保持毕恭毕敬的姿态站着,笑而不语。老板哼哼两声夹起一片羊肉放进嘴里,咀嚼两下,又抬头,咬着下嘴唇,眼睛眯成一条缝。
  莫景然自然胸有成竹,一言不发,只等着老板开口。
  老板喝了一口汤,砸着嘴回味无穷。
  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把羊肉做出别具一格的风味!闻着气味清淡,入口后香味浓郁,又丝毫没有难吃的膻味。肉质熟透而不烂,鲜嫩可口。羊肉粉讲究的是原汤,原汤清而不浊,鲜而不腥。我奶奶熬的羊肉汤就是这样的,可是我怎么就熬不出这样的羊汤?而且我煮的肉又老又柴,膻味扑鼻,路人都捂着鼻子从我家店门口跑过。莫景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看到我妈妈这样做过。莫景然说,我外婆家就在水城,我留下来,有机会还要去那里找我妈妈。
  老板站起来,拍拍莫景然的肩膀,伸出手:你好,我叫郑先森。妥妥的八零后,你愿不愿意收我为徒?
  八零后?怎么看着像七零后?说是七零后都有点欠妥。你究竟是七几年的?莫景然差点就嘴欠,把话说出来。忙握住郑先森的手,说:郑先生你好!愿意为你效劳。
  是郑先森,不是郑先生!好吧,我拿身份证给你看。
  身份证上果然是郑先森,出生年月是84年。果然是妥妥的八零后。
  这下相信了吧?郑先森把身份证装进口袋,别人讲不清我的姓名,我就会掏出来给他们看,他们才会相信。
  什么?掏什么?
  身份证!掏出身份证给他们看!只有身份证能证明我的姓名。这就是我把身份证随身带的原因。成天解释不清,纠结得很。
  老板,我知道为什么店里的生意不景气了。
  老板,我知道原因,因为你做的东西太难吃了,顾客都不来了。
  几个员工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
  一个员工喝完最后一口汤,一抹嘴,问:还有吗?
  郑先森鼓着腮帮跺跺脚,拿了碗就往厨房跑。立即,他的哀嚎传了出来:啊!居然没有了!一点都不剩!你们这些饿死鬼转世的,想不想干啦?凡是偷吃的,工资扣掉一半!
  莫景然无奈地撇撇嘴,说:我本来就只做了一碗。可惜,妈妈的味道我都来不及品尝。
  莫景然,我们先不说你妈妈,先和我说说,你做羊汤的诀窍。郑先森走到莫景然面前,把他按在椅子上。
  其实也没必要那样夸张。
  必须这样夸张,不然我的小店就要关门大吉了。好吧,之前你欠的钱一笔勾销,你留下来上班,月薪三千。
  三千?
  这表情什么意思嘛,嫌多还是嫌少啊?这可是这个地方厨师最高的工资。尤其是我这样的小店,服务生都只是一千多那么一点点。
  可以。
  4hr风刮到半夜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整整一个冬天,除了刮风就是下冻雨,再这样折腾下去,气温大幅度下降,谁家要是有只北极熊,恐怕也能在这种寒冷的环境中存活下去。
  其实没必要这样夸张,但是真的很冷。
  夜漫漫,风呼啸。
  孤独扯了一片夜色搭建成舞台,思恋拉开了帷幕,风成了背景音效,主角缓缓登场。
  夏天的你,长发飞舞,白裙飘飘,一瞥一笑,醉煞我心。
  初秋的你,描绘荷花,心动于它的傲气,殊不知,你才是那株傲然挺立的荷花。
  寒风乍起,你迎着风,眼里盈盈有泪,不只为何,你竟如此伤心。
  此刻的你,是否也和我一样难以入眠?你的回忆里不知有没有我?
  此刻的我,为你失眠,血液为你而流,心律为你失去了跳动的节奏。
  你的身影在我意识里时隐时现,你的名字深刻地在我心里默念了一千遍一万遍。
  你的泪,你的笑,漫漫长夜里陪我孤独到天明。
  柯小艾,我想你。
  还有,我不知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你现在除了柯小小,再没有其他的依靠。不管你接不接受,我会一直在背后支持你。希望你能尽快从悲痛里走出来,重新开启新的生活。
  5hr心情日记好久没写了,莫景然突然想写点东西。
  翻遍所有的包裹,笔记本还是没有找到。
  莫景然抓抓头发,跌坐在床上。眼神比床头那盏小灯泡还暗淡。
  笔记本是不是没有带上?
  莫景然又抓抓头发,拿起手机又放下,这么晚了,二爷已经睡了,没必要再打扰他。
  颓然地倒在床上,关了灯,莫景然还是睡不着,从思考笔记本没带的事到莫兴海的事,想得头疼。
  突然,莫景然想到关键之处翻身爬起,坐在黑暗里,胸膛起伏不定。
  莫景皓!一定是莫景皓告诉那些人!只要去莫兴海十多年前就经常去的坡顶小屋,就一定能找到他!不然,就他们几个外国佬,怎么可能无端端找到那里?莫景皓!一定是莫景皓!不对!有人说是新疆人或者是广西人找莫兴海,也许,不是那几个老外呢?再有,没有人看清楚外面的人,光凭听声音就能分辨出地方口音?乱了,彻底乱了!
  莫景然疯了似的,揪扯着头发。
  就这样,纠结到天微微亮,莫景然拿了手机,拨通了二爷的号码。
  二爷,是我,景然。
  哦,这么早?二爷声音疲惫,像没睡醒。
  二爷,公安局那边有消息吗?
  我正好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莫景然的心悬了空,正要说什么,二爷就挂了电话。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慌乱中胡乱把衣服往身上套,在床下摸到鞋,袜子都没穿就趿着鞋把东西一股脑往包里塞。
  你要去哪里?郑先森打着哈欠走进来。
  回家!
  不可以
  你不是说欠你的钱不用还了吗?不用还就等于可以随时离开,行了行了!不和你废话,二爷打电话叫我回去,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借我点钱,会还你的。
  莫景然伸出手,看着郑先森,郑先森没有借钱给他的意思,只是把手伸进裤兜,捏着拳头。莫景然盯了他鼓起的裤兜,不由分说就拿开他的手,从他裤兜里掏出几张钞票,点了点,说:总共三百,我都借了,现在给你打个欠条。
  算了算了,谁还会真的和你计较这些细节,有急事赶紧去办。老兄,眼力不错,怎么看出我兜里有钱
  莫景然才顾不上听郑先森磨叽,没等他说完,人已出了门。
  等我!郑先森追出去,拉住莫景然背包的带子。
  后悔了?我还是给你打张欠条。莫景然就要转身,郑先森用手指着他,说:我郑先森是那种小气之人?
  不是吗?一勺盐,一粒蒜都要记到账本上的人,还说不是小气?莫景然反驳,用力扒开拉着背包带不放的手。
  那还不是你家二大爷叫我好好留住你,不要让你乱跑,我才懒得做哪些无聊透顶的事,你还说,你来了以后,我都没有打游戏的机会。
  郑先森一脸无辜,再次拉紧莫景然的背包带子。
  放开!莫景然用力扯回包,迈开大步就走,郑先森在后面跟着,甩着手里的钥匙,慢悠悠地说:现在才六点多,客车发车的时间还早着呢,你打算在客车站蹲着挨冻?要不要考虑我送你回去?很快的哦,只要两小时就到了。
  莫景然停下来,回过头来,说:不敢劳驾,你是挣大钱的人,耽误不起。
  你怎么知道我爸爸叫郑大钱?
  莫景然愣了,说:哪知道?你爸爸叫郑大钱?
  郑大钱,我爸,如假包换。郑先森把胳膊搭在莫景然肩上,对着一间车库按下遥控,卷闸缓缓开启,一辆新车在眼前亮相。莫景然把包从背上放下来,准备给车上放。郑先森靠在车子上,开始唾沫横飞。
  怎么样?不错吧?今年五月份刚上市,我爸就给我买的,雅力士,听说过没?别的不用夸,光说这座椅,赛车座椅的设计方格,坐上去绝对与众不同。
  莫景然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爱炫耀的人,他把包再次甩在背上,说:看来我还是去坐大巴好了,等你炫耀完,天已经黑了。
  再等会,热好车,保证让它飞回水城。郑先森把莫景然拉回来,拿了他的包放进后备箱。
  6hr屋里空无一人,莫景然打了二爷的电话,二爷叫他去后山的山洞。莫景然慌了神,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拔腿进跑,郑先森紧跟在身后,但还是被莫景然甩在后面。
  后山的山洞四周拉着警戒线,警戒线外面聚满了围观的人。
  莫景然扒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到警戒线边,二爷看到他,赶紧把他拉过去。
  什么时候的事?莫景然看着山洞里,声音颤抖。
  昨天半夜发现的,当时已经没气了,法医鉴定过,两天前就死了。二爷眼里闪着泪花,神色悲伤。一个警察走过来,紧握着二爷的手,严肃地说:前辈,您的推测果然没错,这里就是案发现场。
  要是早一点推测到他们会在这里下手就好了,也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可惜,人老了,思维也变得迟缓,一切都晚了。莫二爷松开手,眼神黯然。
  莫兴海直挺挺地躺在山洞里的一堆乱石头上,脸色惨白上几道血痕异常刺眼,头发蓬乱,衣服有好几处被扯烂,现场搏斗痕迹明显,但奇怪的是,警察对二爷说,现场没有留下任何人的足迹,显然是有人最后破坏了现场。
  警戒线外一片凌乱,现场一片肃静,法医,刑警,还有长长吐着舌头的警犬,各自忙碌着用。
  耳朵里充斥着看客的聒噪,恍惚中,莫兴海的死相就在一霎间深深地烙印在莫景然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袭来,莫景然踉跄几步,郑先森赶紧扶住他。
  7hr寒风萧杀,哀乐声声送离人。
  泪如雨下,涕不尽人间悲凉。
  祸起萧墙,只因欲望已着魔。
  泪尽风止,哀声绕梁痛犹在。
  生死离别,缘来缘尽天注定。
  青冥幽灯,指引来世光明路。
  8hr恍恍惚惚中,莫景然懊恼地度过半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他偷偷拿了二爷买的烧酒,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醉了就睡觉,睡醒后继续喝。
  郑先森劝都劝不住,这不,莫景然又拿了酒壶,关上房间的门,颓废地顺着门滑到地上,大口灌着酒。郑先森在外面拍门,门都快被拍散架了,莫景然就是不开门。
  莫景然,节哀,事情总有过去的时候,何苦要耿耿于怀?
  我怎么这样蠢?我为什么就不替他还债?要是帮他,也不至于这样。
  你天天就是说这句话,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没用的,他们的目标是那几十万的债,你那两万块还不够人家塞牙缝,要不是你跑得快,那些人说不定会对你下手。
  就是因为我要逃避,才惹怒了他们。
  强打起精神,和我去水城。
  郑先森,你也觉得是那些人做的吗?莫景然声音沙哑。
  不能排除,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好吧,我和你去水城。
  莫景然又灌了一口酒,舌头早就麻木了烧酒火辣辣滋味,只是每喝一口,整个胸腔就像烈日灼心般的难受。
  在去水城之前,莫景然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在柯小小正要出门的时候,他拦住她。
  节哀顺便。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句话。
  彼此彼此。有事吗?柯小小眼圈红红的,半月过去了,她的眼睛四周还在发肿。她抬头直视莫景然,发现他的脸上没有悲伤,遂问他,你爸爸去世,你一点都不悲伤?
  有的悲伤不一定要摆在脸上给别人看,不说这些,我问你,那天你和我爸收拾东西的时候,有没有见到我枕头下的笔记本?莫景然言归正传。
  柯小小眨巴着眼,说:没见什么笔记本,就问这个吗?那我也回答你了,我还要出去给柯小艾买药,让开,不要挡路。柯小小语气里带着火药味,也许是刚失去亲人的缘故。
  柯小艾怎么啦?莫景然没得到柯小小的答复,因为她已经跑出好几步,像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就越跑越远。
  你不和我说,我自己去看。莫景然扭头就跑进柯小艾家。刚进门,就听到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大惊之下忙跑进柯小艾的房间。
  感冒了还是。莫景然直接跑到柯小艾的床边,抓住她的手。回答他的是柯小艾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咳嗽。
  柯小艾双目无神,脸色苍白,干裂的嘴唇翻起片片死皮,床头的那杯水喝了一半。莫景然摸到水杯的时候,杯体是冰冷的。
  莫景然重新倒了杯热水,扶柯小艾坐起,把杯子递到她手里。
  这种天气就不要喝冷水,你不方便就浇柯小小烧热水给你喝,反正她已经放寒假了。
  寒冷的冬天,莫景然的话像一股暖流,流进柯小艾的心房。也许是几次和莫景然接触的缘故,他在她心里,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嗯。柯小艾低声答应一声,慢慢抿着水。
  要趁热喝,不然冷了就不能喝了。
  好。
  莫景然有点不想去水城了,他生怕他走后,柯小艾生病在床,床头却没有一杯热水;他怕他走后,她会孤单,连个依靠都没有
  就像晚上独自出行,身边没个守护的人;就像那次摔倒,只能在地上挣扎;就像那晚她哭泣,没个递纸巾的人;就像这个冬天,手被冻僵,没人送上温暖的小火炉
  总之,他觉得,没有他,她怎么办?不在她身边,他该如何是好?
  喜欢一个人,竟然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
  听柯小小说,你要去学习国画?莫景然还记得关系到柯小艾前途的事,不经意地问她。
  是的,不过那已经是以前的想法了,现在,大姨和姨夫都去世了,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考虑那些事。柯小艾悠悠的说。
  是因为学费的是而惆怅吗?
  算是吧,眼下,柯小小还要上学,我准备出去找点工作,无论如何也要让柯小小把大学读完,至于我,还是算了。话刚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柯小艾的无奈,莫景然全都看在眼里,心上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隐隐作痛。
  你的画真的很出色,柯小小说,在学校举办的美术大赛上,还得了好多奖,真的很了不起,但是,你就这样放弃了,我都替你感到可惜。
  这个柯小小,怎么什么都说?柯小艾低着头,脸有点红。
  门开了,一阵冷风灌进屋来,紧接着柯小小喘着气跑过来,把一盒药放在床头,说:我去烧水给你吃药。
  不用了,莫景然给到了开水,正好可以吃药。柯小艾打开药盒,挤了两粒胶囊放在嘴里,就着水吞下去。
  莫景然下意识地瞟了眼药盒子,阿奇霉素的字样相当显眼,莫景然记得他咳嗽的时候也是吃的这种药,心悄悄放回原处。他想他是多虑了。
  哦,我竟然忘了,有莫景然在,姐姐怎么可能喝冷水呢?柯小小酸巴巴地说。
  看来,我在这里抢了某些人的功劳,那我更不该再呆下去,照顾好你姐姐。莫景然摸摸鼻子,转身就走。
  是不是我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不高兴了?柯小小怪声怪气,连柯小艾都听不下去。她把脸转到一边,十分窘迫。
  你这是怎么啦?刚跑出去填了弹药吗?莫景然走到门边又扭过头来,柯小小的话实在不中听。
  莫景然心情也不好,你就少说两句。柯小艾扯了下柯小小的衣袖。
  9hr莫景然还是决定了要和郑先森去水城,下午就走。趁着中午,他又忍不住要去看柯小艾,刚站起来,郑先森就打趣着说:又要去找那个女孩聊天吧?告白了没?喜欢人家就要说,你要记住,机会不等人。
  我佩服你有双能洞察别人心思的眼睛,但我讨厌你这张不把风的破嘴。
  小心我扣你工资。
  威胁不到我,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郑扒皮?那我就更加不敢给你打工。
  郑先森忙为自己正名:也就是你乱给我起的绰号而已,其实我并不小气,谁不知道我最慷慨?你把他叫来。
  这是你说的,为了显得你大气,先借一万块给我,不借就是小气。莫景然的厚脸皮也把他自己吓着了。
  郑先森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在手里抖擞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摆出一副精明的样子,咂咂嘴说:激将法是吧?不借吧,显得我小气,借给你吧,我岂不是被你将了军?好吧,将军就将军,总比被你说小气强多了,什么时候用钱?
  现在。
  这么急?郑先森瞪大眼睛,声音提高两倍。
  对,就这么急。莫景然粗着嗓子说。
  郑先森把卡装进皮夹,往外走,边走边说:拜托,是你问我借钱,粗声粗气的,倒像我欠你钱似的。
  难道要痛哭流涕,磕头作揖,说,郑先森,求求你借一万块给我好吗?莫景然拿了外套出去,表情夸张。
  10hr柯小小,你过来。
  莫景然终于逮到机会,就在柯小小出来倒水的时候,他朝她招招手。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就是我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么?不报仇,心里不爽是吧?柯小小把盆放到自己门口,走到莫景然面前,双手抱在面前,仰头投去挑衅的目光。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心胸狭窄。莫景然反击过去,指着一个不显眼的墙角,过来,站在这里。
  别耍花样!柯小小站到墙角,仰头瞪着莫景然。
  那你想要我耍什么花样?
  有力的反击,柯小小竟无言以对。
  莫景然把一个袋子递给柯小小:拿着,这是一万块,一定要交给柯小艾,知道怎么说吧?
  柯小小没有接,翻着白眼说:你自己拿给她就是了,扭捏作态,娘们。
  我要是拿给她,她不一定会要,不然,这个艰巨而光荣的重任怎么会落到你肩上?莫景然把手放在柯小小肩膀上,拍了拍,领导一样语重心长地说,相信你能完成任务。
  那我怎么说?
  想想。
  我就说是莫景皓寄过来的
  不可以!莫景然脸色一沉,手重重地撑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说是我的奖学金。
  切!就你那破成绩,还奖学金呢。莫景然摆摆手,差点晕过去。
  小看我了。我要是能拿到奖学金,你必须在我面前学狗叫!等着!柯小小接过钱,剁了莫景然一脚,跑开了。
  这关系复杂了,她喜欢你,而你喜欢的另有其人,三角形,总有一个角落处于阴影之中。郑先森环抱着胳膊,站在门边,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你能求出阴影处的面积吗?不能,连阴影都计算不出自己的面积,更何况旁人?
  你说的太深奥,哲学家。了不起!莫景然竖起大拇指,郑先森说:我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是褒义还是贬义。我也懒得猜,反正,我不会在意那些细节,重要的是,你非但不给我做饭?还让我饿着肚子看你周旋在两个美女之间,有你这样炫耀的吗?
  莫景然急忙一脚他进屋去,直奔厨房,愧疚地打了下脑袋,说:是了,是该做饭了,对不住,对了,打个电话给二爷,问他回来吃饭不。
  二爷可是大忙人,这几天吃住都和那些警察在一起,你也是知道的。也不知道你爸爸的案子进展得怎样。郑先森往椅子上一躺,人懒了,声音也变懒了。
  莫景然扔过来一个苹果,说:叫你打电话问二爷,回不回来吃饭!
  好好好,算是怕了你,打就打,二爷也真是的,都退休了,还放不下便衣刑警的光环。
  什么?什么便衣刑警?莫景然正在削一个土豆,手哆嗦了下,扔下土豆就跑过来,你是说,我二爷是便衣刑警?什么时候的事?
  是呀,他就是刑警,我爷爷也是,他们是同事,怎么?你不知道?不可能吧?郑先森不可思议的看着莫景然,莫景然惊得嘴都合不拢,喃喃地说:没有人和我说过,我五六岁的时候就离开这里了,今年夏天才回来。
  这也怪不得你,他们的身份都是保密的,我爷爷退休以后,我才知道的,我还听我爷爷说,二爷任职期间,屡破大案,是难得的奇才,我还知道,二爷退休以后也没闲着,是吧?你劝劝他,不要太拼了,该休息就休息。
  怪不得,所有人都对二爷满怀敬重,原来是这样。莫景然对平时只知道抽烟,走路如风的干巴巴的老头肃然起敬。
  11hr冬天的树依然苍翠,南方就是不一样,一年四季的绿色,真是羡煞旁人。
  车子飞驰,景物倒退,思绪也倒退到原点,柯小艾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样子又在莫景然脑海中闪现。
  忘不了第一次见你的情景,忘不了那瞬间的怦然心动,为你奋斗,真的牺牲了很多,想到停止这种犯傻的冲动,又想到如果放弃,等于前功尽弃,还是坚持吧!再说了,我是那种轻易就放弃的人吗?不要停下你追梦的脚步,有我在,你尽管迈开大步昂首挺胸。奋斗路上,决定陪伴,祝你圆梦成功。再见,我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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